马总闻得此话,差点没喷饭出来,浑身打摆子,跟起了妊娠反应一样一样滴。</p>
想起自己外表还是金光灿灿的媒婆儿,马总尖着嗓子道声“谢谢”,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接过了“烟花”之盒,并摩挲不已、爱不释的样子。</p>
杯盘狼籍,客栈内的香气越来越馥郁,尤其是“烟花”的奇异之香越来越冲,以马总为首的第六路讨伐诛魔军士们皆香醉其醺醺然,就感觉自己如一叶浮萍泡醉在花香的清潭。</p>
突然,马总抬眼之间,看得桌上对面的范大军师从座椅上软软地滑下去,直滑到桌底下,正想发笑,心想:“你这还没喝酒,怎么就醉了呢?”</p>
忽又见得,接踵而来的是,满桌的人土豆二嘟噜西瓜皮带老柴这一干亲亲们,全部滑瘫了下去!</p>
惊诧之间,又扭头见得霜雪香儿女孩儿,也一齐齐软滑瘫倒在地上。</p>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忽觉自己也香软软滑绵绵滴,浑身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紧接着便如一坨乱棉花滑瘫于地。</p>
地上的他眼睁睁地又看得,那花儿与欣蕊俩人站起,看着软倒一地的人,笑嘻嘻地互相拍拍,说:“‘烟花’之毒,随香潜入,顿饭之间,立见成效!”</p>
却又见得花儿顿了一下口气,轻盈盈地转了个身,轻柔柔宣布般地说道:“‘花儿’是我的小名,我的大名叫阎花,是阎王之女!”</p>
从在小山巅上追随灯光进得客栈一直都在云里雾里地飘,直到当下里花儿姑娘的这一句抖落包袱,众人的心只深感“啪”一下着陆,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墩。</p>
这不过,这一墩摔得太冤了,一招未过,便全部被办!</p>
跟皮皮虾一样软瘫地上的二嘟噜破口大骂,什么女人都是白骨精啦、吸血鬼啦,等等等等,他骂起街来竟然十分顺溜,大家耳会得真真切切。</p>
他平素里说话嘟嘟噜噜劲劲得说不清楚,可骂起街来却一溜一溜得顺溜之极,如同说唱饶舌一样,这是十分奇怪的事。</p>
而且每一句话都带有与人之本性相关联的器官及词语,每每是作为导词及后缀。</p>
尽管全身软瘫心里也着恼,但是快活快活嘴巴还是可以的,总不能让人着了道还憋屈死吧。</p>
花儿姑娘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纤纤走到二嘟噜前,婉婉一躬,十分歉意地对他及软瘫一地的大伙说道:“诸位老小爷们姐姐妹妹们,真是对不起了!花儿这么做也是为了亲爱的爹爹和天穹圣教,各为其主,敬请谅解!”</p>
说罢,又是嘻嘻一笑,如她刚出场时雅楼之上撩帘时珮铃摇曳的清脆声动。</p>
她晃荡几步,又来到几位小姐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