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跳脚起来,直冲媒婆儿狂踩下去,媒婆儿“啊”一声惨叫,而后连天。</p>
花儿听在耳里,竟一反她娇羞与可人,而是暴跳如雷,大声叱道:“你这老东西,还敢叫,我让你叫?!”</p>
于是间,盛怒之下,花儿跳得更高、踩得更狠,不管什么部位,尽管踩来,真是任性!</p>
看来,她所有的莫名之气,全部迁怒并发泄于眼前这个可恶的媒婆儿身上了。</p>
黑白无常俩人见得此状,想起在飞鹰婚事上被这可恶的媒婆儿作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似滴,现下里可有小主子为他俩报得此仇来!</p>
于是间,那个乐哟,前仰后合、放浪骸形,乐到极处、兴起之时,竟张牙舞爪地乱蹦跶跳起鬼舞来,好像是为花儿伴舞、为媒婆儿陪嚎!</p>
花儿踩到兴致之处,她那木屐拖鞋也不知飞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媒婆儿活生生地成了泄火的菜地了。</p>
花儿再一次高高跳起、重重落下,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踩落在两腿之间,但听得媒婆儿一声暴吼之惨叫,两头倏然折起,而后又猝然展摔,“啪嗒”一声后,没得声响了。</p>
花儿也觉得纤足落下时,仿佛突然硌着什么东西来着,差点没崴着脚,急忙闪到一边,瞅瞅一动不动跟条死泥鳅一样的媒婆儿,挠挠头,闷闷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呢,一点也不抗踩!两位叔叔还说你怪异另类呢……莫不是又耍得什么诈来着?!”</p>
晕厥的马总一息尚存,意识模模糊糊间,忽觉得一股香气袭来,紧接着额头一凉,肉肉紧贴,却又酥软之极,似是一只纤足踩上,耳会得分明是花儿的声音传来:</p>
“……别怨得我踩踏你来着,你们媒婆儿确实可恶,前一阵家里招来一个太监媒婆儿,给我介绍那个……十四郎,不就是以前无意之救过他一次嘛,还死缠着没完没了了!搽脂抹粉娘娘腔腔滴,看着就恶心,妈妈却十分欣赏的样子,还劝我嫁得他来、以进得豪门……我呸,真真是气死我啦,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你们这些牵线的媒婆儿使得坏水!”</p>
马总听得更是迷糊,什么太监、什么豪门,还有什么十四郎呀、娘娘腔腔滴……乱八糟滴听不懂。</p>
耳会得花儿的声音又传来:“咦,莫非你这老娘们真得死了不成,哎呀呀,这下可坏菜了……花儿连花儿都不曾弄死一颗,怎么会弄死人了呢……”</p>
听到此时,马总忽觉额头上的纤足轻挪而开,紧接着左眼上被一压,凭感觉应该是她的脚拇个,随后上眼皮感觉如窗帘一样被撩翻而开,显然是花儿所为,应该是察看“她”是否还有生命之迹象!</p>
随着眼帘儿被撩开,触目之上,果真是那花儿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