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若强忍着疼痛,诧异的呢喃出来这三个字。
尉迟景曜分析的不错,正因为只有这一晚,陈夫人才没有理由不抓紧一切时机不是吗?更何况这一切还是皇后莫亦嫣顺水推舟的结果!
“呵呵呵不错,我就是陈嘉卉的母亲,现在看到我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太子府设宴,没想到你这小贱人居然设计陷害我女儿,最后害得她不得不下嫁给李家那个癫疯的儿子。大婚第一天,我女儿便丢尽了脸面,受尽歧视与侮辱。而这些都是谁害的?是你叶婉若!
你不是我,焉能知道我身为人母的痛苦?我女儿临死前,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知道她死的有多惨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肌肤,烫伤、烙伤、咬伤、淤青遍布全身。你能想像她生前所受到过的对待吗?而这一切又是谁害的?是你叶婉若!所以,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陈夫人松开了紧拉住叶婉若发丝的手,手上缠绕着数根青丝被硬生生的被扯断,疼得叶婉若直皱眉。
可叶婉若却连哼一声都没有,陈夫人来意明确,叶婉若表现的越是痛苦,陈夫人则会越兴奋,叶婉若才不会傻到连这点都看不懂。
只见陈夫人嫌弃的甩掉手上的青丝,怒瞪着叶婉若,阐述出对叶婉若的恨意。
如果不是想让叶婉若受尽折磨,陈夫人早就恨不得立刻送叶婉若去陪她可怜的女儿。
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叶婉若能够体会陈夫人心底的痛,但不代表就能够理解她与陈嘉卉一样,恶意扭曲事情的真相。
叶婉若承认,陈嘉卉的死确实与她脱不开关系,可难道这不是她罪有应得的下场吗?
“陈夫人,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那日太子府设宴,我确实与令千金发生冲突不假,但也是令千金恶意挑衅、出言侮辱在先。婉若只是一介女子,并不能做主任何事,相信这一点,陈夫人不会不懂。令爱香消玉损,婉若对此也甚感惋惜,但陈夫人又何苦迁怒于婉若呢?”
叶婉若一边与陈夫人摆事实,讲道理,拖延着时间,大脑一边正快速的运行着。
想到尉迟景曜提到会让子墨来保护她,为什么此时没看到子墨的身影?不知为何,叶婉若却坚信着,尉迟景曜一定会来救她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先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叶婉若的话令陈夫人嗤之以鼻,眸光的怒意更盛了几分,狰狞的瞪着叶婉若,沉声说道:“迁怒你?如果不是迁怒,我的女儿又何以受到如此之重的惩罚?如果不是你恶意将事情搞大,皇后娘娘何以会将我可怜的女儿嫁给那个疯子?你还好意思和我说提到迁怒两个字!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陈夫人难道没想过皇后娘娘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吗?”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切总要有人来承担,而你就是这个人选。我女儿死了,而你还好好的活着,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女儿技不如人,以性命为代价输了个彻头彻尾,但她娘亲还在,自会为她讨回公道!”
还不等叶婉若辩解的话语说出口,陈夫人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打断了叶婉若的话。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陈夫人又怎么会不懂?莫亦嫣贵为一国之母,想要找莫亦嫣报仇难于登天,而叶婉若就不同了。
即使她勉强算得上皇亲国戚又如何?连个正式的封号都没有,与普通人无异。更何况陈嘉卉的死,叶婉若又怎能脱离的了干系?
“难道陈夫人就不怕皇帝舅舅追究起来,陈家会因为陈夫人此举而受到牵连吗?婉若一人性命是小,但陈家上下都要因此陪葬,陈夫人认为真的值得?”
叶婉若不甘心的继续开口,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