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低头研究着那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裂青戒,拧了眉心,“我已经把东西收进戒指里了?”
“咻——”
又一道疾风刮脸而过,她赶紧回头。
不过眨眼的功夫,再去看,那金鸟儿明明好端端地就在眼前,原封不动,哪里不见了?
“嗯?怎么冒出来的?难道是我眼花?”
“咻——”
“哈?又不见了!”
“咻——”
“嘿,我就不信了,”宁脚并用地将那大金鸟儿的细腿抱个严实,“你跑啊,你他丫倒是给老子跑啊!”
“咻——”
宁抱了个空,摔个大屁墩儿。
她算是知道了——敢情这大金鸟儿,是活的?!
在屡战屡败之后,她也终于意识到,光凭自己是肯定不行的,要拿大金鸟儿,就得找大杀器帮忙。他既然知道怎么上这第层,那就肯定知道这大金鸟儿该怎么对付。
“燕公子啊,燕大神啊,您累不累啊?要不要我给你捏捏肩锤锤腿啊?我很会马杀鸡的,保证让你舒服得叫起来~~”回过味儿来的宁弯了月牙儿,笑嘻嘻地往燕离跟前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谁都知道的理儿。却不想燕离轻勾唇角,一撩长袍,坐了下来,竟是来者不拒:“嗯,可以一试。”
宁真觉哔了狗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啊,可她觉得,燕离这人的心,比那海底针更难琢磨,简直就是宇宙针!
她正儿八经给他说事情的时候,他要么一句话把她引到旁的道上去,要么压根儿就不当回事轻描淡写地掠过去,要么当个笑话笑笑也就算了。
可她就那么随口一说,客套客套,谄媚谄媚,他却当得真真儿的,正襟危坐地等着她给他……马杀鸡?!
他到底有没有弄清楚他们目前的处境?
他们是在危重重的九层试炼塔里面,且还是在难度系数极高的第层啊!
前面六层已是凶险万分,妖兽横行,关遍地,这第层虽然看起来那么豪华漂亮——可宁家祖辈真会只在第层这么重要的地方,只堆些黄金晃得人眼晕?
他燕离怎么就没有一点危意识呢?
宁正欲苦口婆心,燕离望着她,略是挑眉:“你不会?”
……好吧,她是真不会。
这家伙,总能一句话就正红心。
不过出于对自己尊严的维护,宁死鸭子嘴硬:“怎么可能!我可是百项全能好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随便做了一做,他燕离一个古代人还能知道她是对是错?
她用在燕离的背上比划了比划,发现不好下,想了想,道:“这样,你趴着,把上衣脱了,我骑在你身上,这样更好下力一些。”
燕离剑眉一挑,抬眼扫她,眸神色轮换情绪不明:“你,骑在,本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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