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成觉得自己最近的心情很是不好,易怒易躁的,在听见楚郁度发兵攻城之后,心情更加不好了。秦斐成想了想,便想到了江易泽。于是马上对外面的人说:“去请太子过来。”
“是。”秦斐成听见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脚步声便渐渐的远去。
秦斐成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背影,决绝中带着悲伤,秦斐成仔细的想,努力的想,可是依旧是那个一个背影。秦斐成闭上眼,那个背影始终不愿意回头让自己看一眼。
“你终究是不愿意原谅我吗?”秦斐成闭上的眼眶渐渐的湿润。
那么一个春天,鸟语花香,有风拂柳,有水漾清波,有离人相忘于江湖。
那道声音,依然时时在午夜萦绕在自己的梦中“斐成,你忘了我吧!”
这道声音,随着风吹过自己以后的年月中,可是那道声音的主人依然以那个时候的样子活在自己的心里,现在秦斐成已经忘了她的具体容颜,忘了她的眉毛,忘了她的鼻子,忘了她的嘴巴,更忘了她的眼角但是那种感觉一直留在自己的心中,像是够不着的白月光,不时的在自己的孤独的夜里出现过。
自从她离开以后,秦斐成就没有再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后宫女人无数、美女如云,在秦斐成眼中不过是一个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
“王一盈,你赢了”秦斐成睁开眼睛,长叹一口气。
“皇上,太子殿下来了。”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打断了秦斐成的思绪。
“进来吧!”秦斐成冲外面说了一声。
“参见父皇。”秦执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秦斐成一见到秦执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心生感慨:秦执比自己更适合这个皇位。
“对于南楚和中洲,你有什么看法?”秦斐成开门见山的说道。
“江离身边有楚郁孤和燕臻,还有凤隐楼的众人,就单单一个楚郁孤,就能把楚郁度耍的团团转,更不说其他的人了。出不了多久,楚郁度必败。您看看,江离为什么要说犯我中洲者,虽远必诛,这么一句话就表明了楚郁孤已经和南楚脱离了身份,以中洲的身份存在,他不再是南楚的王爷。楚郁度胸无大量,不说两个人在之前的明争暗斗,楚郁度用了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就是后来,江离受到暗杀,想必您也知道,楚郁度用了诡计派罗刹楼的三百三十三人去刺杀江离,可是结果呢,那三百三十三个人全部丧命于江离的手中,江离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秦执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只是把江离给简单的剖析,把事情简单的分析了一下。但是就因为秦执的这么一番话,秦斐成陷入了两难境地。
一面是自己一直看重的西秦,一面是自己辜负的王一盈。为了西秦,自己牺牲了自己的爱情,让王一盈远离故土,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西秦啊,自己为了他,牺牲了自己的所有,难道最后,还是这样吗?
“罢了”秦斐成挥挥手,对着秦执说,“听说江易泽在雍西城,你去把人找过来吧。”
“好。”秦执笑着应下,没有问原因。
其实原因还不好猜吗?江易泽,中洲,江离江易泽姓江,是中洲的摄政王,这就足够了。
南楚和中洲交界处三樊城。
三樊城是中洲最南边的城,紧邻南楚,易攻难守,所以楚郁度选择这么一个地方先发起攻击并不让人意外。
三樊城虽然易攻难守,可是好在三樊城早就做好了准备,三樊城守将是于廷,是第一年武举的状元,江离在选出这个人之后,和于廷密谈了一个时辰的话,于是于廷便成了三樊城的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