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任何人进入将军府都必须将随身携带的武器留给门外的护卫看管,所以信使和四名护卫此时都没有携带任何看得见的武器。
因为此次信使异常,加上他身后的四名护卫都是陌生人,所以司库的眼神特别注意到那四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们神情紧张,一只手有意无意插入衣裤的一个口袋里。
二王子将信打开一看,里面只有短短两行字:“令朗城军团二将军和参军司库速速赶到古城王宫商议军机大事,不得有误,违者当斩。”
二王子扫了一眼随即将信交给司库,因为今日送信的信使表现异常,加上四名信使护卫可疑,司库不仅看了信的内容而且仔细查看了一下信的签名、字迹和印章,确认没有什么疑点后向二王子点点头。
司库随后用犀利的目光看着信使道:“为什么今日陛下派你们五人前来送信,原来的信使和护卫哪里去了?”
信使不假思索道:“报告大人,因为陛下的信使有其他使命!”
“什么使命?”二王子气恼地问,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父王居然临时改变他的信使,难道此时此刻还有比自己和郎城军团更重要的人和事?
信使显得有点慌乱,结结巴巴道:“报报告二将军军,末将不知。”
“你身后的四位兄弟本参军以前从没见过,他们是什么人?”司库质问,因为能够担当信使护卫的人应该是王宫内院的核心护卫,而司库在朗城赴任之前是古地王身边的重臣,但是他却从未见过眼前的四人。
信使似乎早有准备,镇定地说:“报告大人,他们都是陛下新挑选的王宫护卫。”
二王子没好气地挥挥手道:“你们回去转告陛下,本王子和参军安排一下军务后立即启程,天黑之前一定赶到王宫。”
“是!”信使五人转身离去。
二王子满脸不悦在屋里坐下,司库再次扫了一眼信,双眉紧锁道:“陛下这时召我俩进宫可以理解,但是今日突然换了信使有点不正常,二王子刚才有没有注意信使身后四人神情很紧张,他们的一只手都插在衣袋里,司库以为衣袋中有暗器或短枪之类的武器。”
二王子大惊,站起身道:“司库兄认为他们要暗杀我俩?将他们抓回来审问!”
“抓回来也问不出所以然,他们的架势是随时准备拼命,而且,如果抓错了可是杀头的罪名。”司库劝告道。
二王子看着司库一脸迷惑,“难道是宫中有人被海底人策反了?但是我四弟的十个兵团早就调回古城驻守在城外,宫中有事他会第一时间得知,为何不派人向我等通告?”
“所以陛下更换信使或许是正常之举,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为了以防万一,王爷要立即召集各军团长来此开会安排我俩离开朗城后的军务,另外,调二个骑兵团随我二人一同前往古城。如果海底人开打第二场战斗,陛下应该会至少调我等五个兵团在古城外布防。”司库道。
二王子点头表示赞同。
木棉子和南地王父女正在国王办公室商议如何应对基因人迫在眉睫的第二次全面进攻。
就在此时,门外身穿防弹衣带着头盔的护卫走进来对木棉子说:“王爷,古地王派信使带来一封信给你,那信使原本坚持一定要见到你亲手将这封信交给你,但是被我拒绝了。”
尽管古城来的信使反复要求面见木棉子送信,但是按照亚谷临行时给木棉子的几名贴身护卫下达的死命令,不允许任何外人同木棉子直接接触。何况这几名护卫都亲身经历了古地王王宫内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