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暗夜的吸血鬼。
獠牙四起,吞噬天地。
她的衣裙在他手下成了碎布,滚落到床下。
唇被咬住,身上各处被灼烫的大手揉捏。
就连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挤压出来进了他的口,等他放开她,她像是离了水的鱼,濒临死亡,只能大口大口呼吸。
疼,麻。
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陌生的筷感。
那一晚,说是抵死缠绵也不过分。
激情过后,她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在他怀。
温望舒起身倒了杯水,回来喂给她。
就着他的手喝了水,慕以瞳半眯着眸子,这才算是活过来了。
他靠在床头,把她抱在身上,大掌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
小小的鼻翼张张合合,慕以瞳缓慢幽长的呼吸,懒洋洋的哼唧。
温望舒挑起她的下颌,凝着她驼红的颊。
“没死吧?”
慕以瞳恼,真想揍他一顿,可惜,她连抬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媚眼如丝的嘟着红唇,她说:“快了。”
嗤笑一声,温望舒摩擦着她滑腻的肌肤,“你要真死了,倒好了。”
“我要是死了,你不是要哭死?你刚才被我欺负的,好像快要哭了。”
“哦?”挑眉,温望舒冷笑,“我是不是还没让你明白,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话说着,他的手就还要不规矩。
慕以瞳要吓死,急忙告饶:“温先生,温大爷,我真不能再来了,我快废了我。再来真的死了,呜呜”
她嘤嘤假哭,模样好笑。
温望舒总算是勾起薄唇,放过她。
舒服的蹭了蹭他的下巴,她仰着头,眨着星星般的眸子,波光潋滟,“望舒,他们都说我是癞蛤蟆,你是白天鹅,是我污染了你。”
顿了下,慕以瞳巧笑倩兮:“你说,我们是,谁污染了谁啊?是我污染了你吗?”
温望舒微怔,而后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薄唇带笑:“我们是,同流合污。”
慕以瞳十分满意这个答案,笑着躺好,闭上眼睛。
“嗯,不是我污染了你就好。”
她真的累了,打起哈欠,意识也开始松懈。
这个时候,人最脆弱,心理防线最松,也最容易说一些清醒时候绝不会说出口的话。
“望舒,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有比我更想你好的人,我不愿意污染你,你值得更好”
话没说完,慕以瞳便沉沉睡去。
更好?
温望舒冷冷的笑,收紧抱着她的手臂。
你怎知,你不是我的更好?
慕以瞳,你是我的鬼迷心窍。
不要妄图为我做任何决定,哪怕是所谓的为我好,因为你没资格。
温氏集中火力的第五天,唐家,天翻地覆。
爱子和儿媳妇远在千里之外,唐老太亲自坐镇,不许走露一点风声。
唐铎烊从没遇过如此让他焦头烂额的局面,而这局面,是他闯的祸。
奶奶没说一句狠话,可是失望在所难免。
“咚咚。”
秘书推门进来时,唐铎烊正埋在一堆文件资料中间,下巴上都长出青茬,反而让他多了一丝沧桑的成熟。
“唐总,有人要见您。”
“谁?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吗!”唐铎烊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