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应该是个男性,身高挺高的,所以看不到脸。
他身的衣服是薄风衣,感觉应该不是本地人,倒像是东方人。
难道是楼、楼下的邻居?蕲娋疑惑。
“谁啊?外面的。”蕲娋问完就把耳朵贴在门听着外面的声音。
“我,耿年。”熟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到蕲娋的耳朵,又从耳朵传递到大脑,然后就像过年了一样,蕲娋的脑子里开始放花,霹雳霹雳的。
耿年!怎么会是耿年?他怎么会来?
蕲娋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声音没错,更不会是其他人模仿的,这边根本就没人知道耿年的名字。
程粒眼睁睁看着蕲娋傻了一会后眼泪跟坏了的自来水龙头似的哗哗淌。
这个女人,不会是吓傻了吧。
然后她又看见蕲娋把花瓶一扔,腾出手去开门。
程粒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安危把花瓶重要多了,就后退一步任由花瓶空中抛物线落在地,摔成碎片。
蕲娋把门打开后,抬头去看来的人的脸是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
“蕲娋,我来了。”耿年站在那没动,任由蕲娋下下打量了三遍,他感觉蕲娋应该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耿年这个事实的时候,伸手摆成拥抱的模样,轻轻地说。
蕲娋哇的一声就扑到他怀里。一晚的担惊受怕全都爆发出来。
不一会临门的就出来个女生,把门开了一条缝说“能不能小声点,回房间哭去。”
耿年空出一只手来跟那个女生道歉,看女生回去后,他轻拍蕲娋的后背。
“好了好了,别哭了,受委屈了吗?讲给我听听,我帮你。”
“进来吧,要不一会邻居又来找了。”程粒对两个人说,至于擀面杖,早就放好了,除了地的花瓶碎片外,绝对让他看不出异常。
“可以吗?”耿年问蕲娋。
蕲娋的头从耿年怀里拔出来,点了点头。有点尴尬,怎么就哭的这么凶呢?明明之前说好了不见面的,明明之前说他不解决他妈和珞茵的事就不会理他的,现在怎么人家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自己缴械投降了呢?没出息!
可是看见他,真的好开心。
蕲娋把耿年领进来,这时候程粒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哭的那么凶,是不是被欺负了?嗯?”耿年一边拿手给她抹眼泪,一边问她。
一个多月没见了,都想不起来手感是什么样的了,趁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赶快摸摸。
蕲娋可不知道耿年的想法,她以为耿年只是很单纯地再给她抹眼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摸着摸着他的手就跑到了脸去。
“没什么,就是惊讶的。你怎么会来?你的工作呢?出差还是请假?”蕲娋连珠炮似的问。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叫耿年基本的状况都不知道。
没见面的时候还好,那样也没有多想他,但是一旦见面了,就会想知道他的近况,想知道他在你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的,做了什么?想知道……
“端午加请假,除去路用的时间能陪你两天多。”
如果不是今天下午浪费了一下午,就能再多陪她半天了。耿年心里想着。
“还能呆两天呢,真好,可是我明后天都有课,不能出去。”蕲娋的兴致顿时消失了一半。
“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做什么不重要,你有课我去听课不就好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是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