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体能还未爆发的洪荒,我能拔起一棵树,你们信不信?说了你们也不信,就在我当兵的那年,我公公去世了,听说他想见我最后一面,可是没来得及,我没有哭,虽然他跟我爷爷一样对我好,但是我没哭,我从来就不会哭。
听我公婆说,我公公生前一直念叨我,和我爷爷的名字,他说有很多话要跟我说,让我快点回来,还有一些东西要亲手交给我,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公公却已经去世了,话没说,东西也没给我,甚至是什么东西都没人知道,不过在后来收拾遗物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本原本放在古窗下面的书,原本这本书是要无公公的旧衣旧物一起火化过去的,但我却不知不觉的从火盆里把它捞了回来,物是人非,旧衣随人去就罢了,可这书烧了就没了,幸得我手快,不然就化了。
我把它抖擞干净放到了怀里,料理完公公后事回想起这本书,当我重新打开这本尘封已久的记录时,后面原本空白褪色的字竟然浮现在眼前。
我不由的惊奇了一阵,原来褪色的自己用火微烤一下就会更加清晰,我将那从未看过的笔记看了一遍,上面写到:
我在温暖的空气中,并没有感受到甜润的气息,而是睁开眼,我看见漫天的硝烟,尖叫,呐喊,我半掩的绳子埋在土里,我身体上面堆满了尸体,所看到的之处鲜血和黄土搅拌在在一起变成了褐红色,头颅和断臂犹如被断下的树枝一般杂乱的散落一地,我看见了恐惧,白色的鬼雾朝着我走来——《一九三五年、春》
我有些疑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聊斋啊?这就是一本日记工作本。”不过里面记载的内容似乎完全不看懂什么意思,于是乎我接着往下看,终于看见了有关于那件尘封半个多世纪的往事——《白色的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