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王,在演武场,你们都过去看吧,今天的课就不了!”,她心累的慌,平时这个时候都在睡觉,如今却要在这里和一群女子……
率性堂内课堂,乐乐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还呼呼打呼噜,手一抬一放,就将手放在砚台,沾满了墨汁。
“凤长乐!”,夫子一拍戒尺怒声道。
“谁叫我?”,乐乐睁眼边揉眼睛边问,手的墨汁全涂在脸。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学子哄堂大笑。
夫子冷哼一声说:“凤长乐,他人读书,你也读书,其他人墨在胸中,你倒好墨在脸,果然另辟蹊径。”
风羲和授完剑术回来,就看到被夫子“请”出来一脸墨黑的乐乐,坐在课堂外数蚂蚁。
“乐乐,你怎么不去听课?”,风羲和看到他那要郁郁而终的样子问。
“美人爹爹,我要抑郁了。那夫子教的太烂了,把我讲睡着了不说,还说我孺子不可教。”,乐乐一脸郁闷的说,他是一点都不想来国子监。
“夫子怎么会讲的不好?”,风羲和心想,若说国子监的夫子都讲的不好,还有谁敢说讲的好?
“那也算好?娘亲教我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问?问什么娘亲都会回答,那夫子之乎者也讲些没用的,他越讲我越困,睡着了还说要去找我爷爷,明明是他教的太烂。”,一提到凤长安。乐乐就一脸的神气。
风羲和细想,还真是这样,小糯米圆子喜欢什么都问到底,加根本坐不住,国子监的夫子授业一向古板,让他安静的坐着听,估计如坐针毡。他的礼仪又全都是的江湖规矩,被那些世家子弟不耻,他就更讨厌国子监了。
如果忽略乐乐把国子监搞的鸡飞狗跳的话,风羲和也认为是委屈了乐乐,可现在他只觉得很是头疼,这一大一小两个糯米圆子,从遇到她们,他就一直心神不宁。总之,先送乐乐进去听课,其他以后再说吧。
“我带你进去!”,风羲和拉起又想继续蹲下数蚂蚁的乐乐。
“不去!”,乐乐一脸的坚决。
“你想回去你娘亲罚你?”,风羲和轻笑一声说,他知道这小糯米圆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长安没收他的私房钱。
“呃?好吧!”,乐乐一想起自己娘亲可能要扣掉他全部的私房钱,就一脸的肉疼。
“乐乐,不得对夫子无礼。”,风羲和看他一进去就气呼呼的瞪着方正,就对乐乐说。
“我才没有无礼,明明是夫子讲的不好,还讲究那些虚礼。我娘亲说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真正是祸害的都是那些自称有礼、有义的伪君子,真正厉害的人才不在乎那些呢?”。乐乐一副明明错的就是他的表情。
“美人爹爹,我说的没错吧?”,乐乐还煞有介事的问风羲和。
“嗯,有理。”,风羲和知道,他要说不对,乐乐马会冒出很多他无法反驳的“道理”来。
“但乐乐,尊师敬长,不算繁文缛节,你明白吗?这里是书院,不是江湖,不能按江湖规矩来,你明白吗?”。
“不明白。”。
“夫子讲课不好,一点都没意思,我实在尊敬不起来。”,乐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
风羲和很是头疼,乐乐家里和别人不一样,凤相是出了名的邪相,长安自然遗传了几分邪气,而凤长平一直是宠妹无度,长安说什么都是对的,这乐乐耳濡目染的见闻,养成了他这性子,着实让人无力。
“但夫子是长辈,万事都是以长为尊,以孝为先,比你年长的人定然有你不知道却比你厉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