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下车,便看到风羲和也刚刚到,她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间久了,竟然忘了用什么口吻和他说,越这样越开不了口。他去救楚静文的那一幕,她一直无法忘掉,她是个时常迷糊的,却对一些事,总是执着一念,
“美人爹爹,早好!”,乐乐欢快的说了句。
凤长安目不斜视的进了国子监,未曾管身后的风羲和。她午要去了诚心堂授课,诚心堂都是刚过弱冠的世家子弟,她昨日给苏放说了,不能每天来,所有将两天的课给她安排成一天,今日午讲诚信堂,下午讲淑芳堂。
风羲和看着糯米圆子看都未看她一眼,直接走了进去,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不知她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叹息一声,也随之进了国子监。
“王爷,您要不和小姐谈谈?”,慕影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真怕这样下去,陈弦的箭射到小王妃身,越想越后怕。
“不用!你换她不认识的人,远一点跟着,多派一些人!”。
“是!”,慕影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问题不在派什么人?或者派多少人?而是小王妃怎么看王爷?小王妃如此,不过要是一个解释罢了。
风羲和便去了演武场,教崇志堂的武艺。
凤长安送了乐乐去摔性堂,她便去了诚心堂,给一干世家子弟课。
“我是新的司业,凤长安,今天开始,由我来给大家授课。”,凤长安进诚心堂对在坐学子说。
在场的人都呆了,这是他们的司业?一个小女孩?连说话的声音都软软绵绵又脆生生的,她真的要给他们的当夫子授业?
“好,现在我们开始授课,第一课,识人。”,凤长安提笔写道。
“当然,我的课,你不想来可以不来,不想听也可以现在走,不在国子监考评的范围。”,看着下面那些满脸不服的世家子弟,她坐下说道。
“不考试?”,一个看起来就是不喜欢学习的痞痞的男子说。
“对!不考评!不管你们是否来课?也不会回禀你们家里!”,凤长安笑了笑说,“你们也知道,我是被皇强硬叫来的,我也不喜欢坐在这里!我知道你们定然也看不起我一个小女子给你们授课,所以我们谁也不为难谁?我不强求你们听课!”。
“真的?”,又有一个学子问。
“真的!”,凤长安说。
“秦风,那我们走吧,不是说好了要去打猎的吗?”,第一个问她的男子站起来,去叫旁边一男子。
“好!”,那男子看了眼凤长安,随即站了起来,和那男子一起离去。
“走!”。
“那我们也走吧!”。
“走吧。”。
“……”。
凤长安没说什么,继续坐着,看在坐的陆陆续续离开。片刻后,凤长安又问:“还有没有要走的?”。
在坐的几人都看着她,没有说话,她看了下,在坐的就剩下七人,看起来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孩子。
“好!那我们开始讲!”,凤长安一一扫过在做的人,“虽然说不会考评,不告诉家长,但我也有我自己的考核方式,在我教你们这段时间,我觉得合格的人,会引见给丞相,给你们一个举荐为官的机会!”。
蓦地,剩下的几名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