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明明写得一手好字,非得说自己不会,真是坑惨了自己,清冷的声音开口,“不会。”
“来,将毛笔拿起来。”夜非晚听话的一手握住了毛笔,司契笑着说,“不是这样的。”司契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夜非晚细腻的小手握着,将夜非晚食指和拇指先捏住毛笔,笔放在食指的第一指节,食指的第一指节与拇指一起捏住毛笔。
司契身淡淡的雪莲香味,又如同混杂着罂粟花让人沉醉。夜非晚悄悄看了司契一眼,只见司契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给了夜非晚一种自然熟悉的感觉。毛笔沾了墨汁,在宣纸写下夜非晚三个字。
“哇,写的真好。”夜非晚不得惊叹,这简单的三个字如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这简单的三个字中似乎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
“来,继续。你知道夜谦牧这三个字怎么写吗?”司契继续问道。
夜非晚嘴角抽了抽,“我既然都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写。”司契轻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也不再问什么了,只是耐心的一笔一划教着夜非晚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