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契头也没抬就回答着嗯,夜非晚突然靠近,伸出食指抵在司契额前,司契被夜非晚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愣,放下手中的书,与夜非晚四目相对。
“嗯?干什么?”司契温润的声音缓缓传出,夜非晚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司契,食指依旧抵在司契额前,“你在敷衍我。”
司契顿时乐了,眼里有着太阳般的光彩,“哦?我何时敷衍你了?”就这样靠着马车壁,任由夜非晚离得这么近,乐得自在。
“顾城去当要饭的了?”夜非晚收回手指,坐在一旁,看着司契的眼睛问道。
司契随后说着,“是去乞讨了,不过乞讨的地方有点不同罢了。”马车外的司契听着司契与夜非晚的对话,嘴角一抽,万年面瘫脸终于有着一丝丝裂痕。
就在二人对话间马车到了京城门前,司契撩开车帘子,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夜非晚看着司契这一变化,眉头一皱,这个男妖精,他的寒毒不是早就解了吗?在马车脸色红润活泼乱跳,一下车就柔柔弱弱风快吹到,这个戏演的真是像模像样!
夜非晚跟着下了车,视线环绕了四周,只见凌顾鉳等人已经早早到了,夜谦牧在最前方等着,脸依旧是灿烂的笑容,只是笑容因为紧张有着一丝丝的僵硬。
夜非晚站在司契身边向城外看去,只见最前方的二人一袭紫衣,夜非晚眼睛眯了起来,夜谦牧看着最前方的那人,笑容更加不自在了。
凌顾鉳骑着马迎了去,满脸笑意,“想必二位就是湳沧国的皇子夜秋玄与夜云了吧。”亮黄色的衣袍在下午的阳光下更是显眼。
夜秋玄眼眸淡淡的飘过浑身僵硬的夜谦牧,随后儒雅的笑道,“邶风王朝的太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当真是有大国风范。”凌顾鉳迎合着笑了。
“想必夜太子舟车劳顿,父皇早已安排好住宿,请随本宫一同前往。”太子牵着马儿问着夜秋玄,夜云此时缓缓出声,“想必那位女子就是夜郡主了吧。”
凌顾鉳随着夜云的视线看向夜非晚,只见夜非晚一袭浅蓝色的罗裙,脸粉黛未施,圆润的小脸开始渐渐显出轮廓,红润的嘴唇衬得肤色更加白皙。一双眼眸会说话似的,灵动的闪着光彩。
凌顾鉳皱着眉头看了看夜非晚,心想一个女子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司契这个男子身边,真是不知廉耻。掩去多余的情绪,随后笑着回道夜云,“对,她就是。”
夜云一个翻身下马,走到夜非晚跟前,晃着灿烂的笑容对夜非晚挥了挥手,“那我可以住在你们府吗?”凌顾鉳一听立即出声道,“夜四皇子,这样不妥,父皇早已为诸位安排好寝宫了。”
夜云还是这样满脸笑容的看着夜非晚,“我能住你府吗?”凌顾鉳看向夜秋玄,想知道夜秋玄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夜秋玄也是看着夜非晚,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随时欢迎,说起来我们还是同一个姓呢。”夜非晚这句话看着夜秋玄说着,夜云打了一个响指,随后笑嘻嘻的看着凌顾鉳,“太子殿下,劳烦你去禀告皇一声,我与皇兄就在夜王府住下了。”
凌顾鉳一皱眉,看向夜秋玄,“夜太子?”
夜秋玄垂下眼帘不知在想着什么,随后抬头看向夜非晚,“如此甚好,本宫也想看看着邶风王朝京城第一嚣张郡主的日常是如何。”
秦妙月在一旁死死的攥着手,脸依旧是端庄大气的笑容。心里像是淬毒一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夜非晚就能轻而易举成为人们关注的中心!为什么她秦妙月就不能?夜非晚有什么好的?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