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牙印。咬得不是很用力,只是出了一些淡淡的淤血痕迹,看去像极了情侣暧昧后留下的小草莓。
这时只听得院外夜云急急忙忙的声音传来,“哥!没有看到祁王爷到来啊!”人还未进入云阁院,声音在很远处就传来了。小院里的寂静一时间被打破了,房内夜非晚看了看司契,于是三下五除二的快速躺在床,盖好被子,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司契看着坐着抿着茶,看着动作迅速的夜非晚,发出一声轻笑,夜非晚在床露出小脑袋恶狠狠的看着司契。司契随后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来到床边坐着。
夜非晚低声叱道,“你干嘛!?”小手死死的抓着被子,只是露出脑袋。
司契轻笑道,“当然要陪你做戏做足啊。”随后一脸正色的看着夜非晚,又恢复到那个不苟言笑的祁王爷。
“这还差不多!不许露馅了!”夜非晚威胁着说完这一句话后便闭眼睛,等待着院中的人进入房内了。
夜谦牧抬头看向满头大汗的夜云,身后跟着一路小跑的清欢,二人都是满身大汗,“清欢,你去洗漱一下吧,这里没什么事了。”清欢看了看云阁院中的三人,随后点点头,离开了。夜云擦了擦汗水,“等不到司契了!哥,我们快进去给非晚看病!”说完话就拖着夜秋玄进了房间。夜谦牧随后也跟着进来了。
夜云看着房内一袭红衣正在把脉的司契,脸色一变,“你……你就是司契吧!你什么时候来到啊?”随后疑惑的看向夜秋玄与夜谦牧。
夜秋玄眯着眼睛看向司契,夜谦牧则是一脸惊讶,夜秋玄随后到,“可能是我们太心急如焚看,没有注意到祁王爷的到来。”夜云一听就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夜秋玄在审视着司契。
“非晚没事吧?”夜云随后开口问道。司契把完脉,随后起身来到三人面前,“晚晚并无大碍,只是最近太过劳累,需要多加休息。”
夜云此时松了一口气,恢复了脸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了。”夜谦牧一头黑线的看着夜云,真不知道这个傻孩子是怎么在湳沧国长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