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昔表面镇定，实则紧张的跳完最后一个音节，跟着其他舞者向后台撤。程冰因为是领舞，加上还腹有个过度，所以留在舞台上独领一小节劲舞。
下了台，迎面就看到化妆成小丑的人等着上台，而他的旁边也有至少四个高挑女子化着妆，戴上黑色蝴蝶面具。她们背后还有一双翅膀。
人群的喊叫震耳欲聋。席昔跟某个面具舞女再次擦肩而过，直觉多瞄两眼。
“快点呀。”走在她身后的人催她不要磨蹭了。
席昔顺着撤下的人流退回更衣室。
别人开始休息，或喝水或去找伴玩，更有甚者招呼：“快去看，小丑表演开始了。”
“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我要歇会。一会还得上场呢？”
席昔惊了一下：“一会还要上台？”
“是呀。难不成你以为就这么跳一跳就拿钱？”
“我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另有个热心的笑：“你是顶替艾米吧？你可以不用坚持到最后。不过，钱的话也打对折。”
席昔想了下：“还是一样的舞吗？”
“不一样。”
听到这里，席昔就安心了。
每只舞都不一样，那她就可以休息了。
下妆时，听到某个舞女在议论：“哎，平儿，你看到了吗？陈公子也来了呢。不过，身边好像换了女伴。”
“干嘛跟我说？”平儿还很不高兴。
“前阵子陈公子不是在追你吗？天天送花，还接送，我们都以为你要飞上枝头享清福了。”
平儿狠狠瞪眼：“那是你们自以为是。我可没想过年纪轻轻享清福。”
“呵呵。”
“还是平儿想的远。这陈公子呀就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老子是官，天天换女人呀。一个月不重样的。”
有个消息落后的惊讶：“什么官呀？”
“副市长哦。”
“哇，官二代呀。”
“可不是，就数这位陈公子最高调。”
“他今晚来了吗？”
“来了来了，我在台上看到了，他带着不少人，其中有两个特别骚的女人，一看就是是做那一行的。”
“不会吧？陈公子还叫鸡？”
“哎哟，这年头，外围不就是高级鸡吗？”
“你怎么知道是外围？”
“看打扮。”
席昔都听进去了，把脸洗干净后，程冰风风火火进来：“席昔，你今晚表现太好了。谢谢。”
“不用谢。程冰，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呀，不过，你不用这么急，去跟卓绰会合看表演吧。等我一起下班怎么样？”
席昔略一思索：“好呀。”
小丑表演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因为酒吧很少有小丑来表演，算得上是一种创意，加上不是那种纯搞笑，搭配着美女扭来扭去，效果不错。台下的客人都很捧场，尖叫哨声不绝于耳。
席昔挤过疯颠舞动的人群，在吧台找到卓绰。
她正满脸通红，双眸放光的盯着台上，双手还无意识的打拍子。
“卓绰。”席昔捅捅她：“玩的怎么样？”
“席昔呀。我看到了，你跳的真好看呀！舞姿很抢风头。”卓绰拉过她欢喜道。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