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分队,遍布全国各地。
阿轲出生时大雨下了整整七天七夜,那七天是大雨滂沱,乌云密布,家家户户都只能躲在家中无法出门。
阿轲生下来的第二天一直高烧不退,处于半休克状态。荆向南冒着大雨四处求医,当地民医只是看了看便摇了摇头,示意治不了。
当家人都打算放弃时,荆向南不死心,独自一人带着阿轲去寻求治病药方。
一天深夜,荆向南在客栈里一个人喝着闷酒。雨一直下着,时不时的响起几个惊雷。
“咚咚咚!”一阵急烈的敲门声打断荆向南的思绪。
店小二急忙过去开门把人请了进来,“来,客官您这边请。”
一位穿蓑戴斗的老者越过门槛跟着小二走了进来。
小二把来人请到里荆向南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你要来点什么?”
老者低沉着声音说:“一壶老酒,一碟茴香豆即可。”
小二立马应道:“好勒,您稍等。”说罢就忙活去了,整个大厅就只有荆向南与那位老者。
起先他们两个都各自坐着自己的事,两人谁都没有理会谁。荆向南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桌子上的花生米一粒也没有动。老者紧闭着双眼,像是在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老者的茴香豆就上来了配着的是一壶陈年老酒,老者“砸砸”吃着,吃得很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荆向南又叫了一壶酒,老者的茴香豆也吃完了,老者朝荆向南走了过去。
“嘿嘿,年轻人,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老者问道,筷子却伸向了荆向南那一碟花生米。
荆向南心中苦闷正无人倾听无处发泄,荆向南就一股脑的把阿轲的事情讲了出来。老者听后,眉头轻轻一皱。
荆向南捕捉到老者的这一行为,认为事情好像有出入连忙搭话老者:“您尊姓大名?”
老者好像陷入沉思,并没有搭理荆向南。
荆向南就放大声音又问了一遍,老者这才恍若梦醒,反应过来。“哦,我只是个江湖游人罢了,无名无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老者喝了一口酒夹起一粒花生米正准备丢入口中却又突然停下,说:“莫非,你是荆氏族人?”
荆向南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怎么?长辈为什么这样问?”
老者摇了摇头,不说话。荆向南见人家不愿说话也就不再好去多问。
一碟花生米很快被老者消灭干净,老者随意的用手抹了抹嘴。
“年轻人,我看你印堂发黑又愁眉苦脸,家中定有大灾啊?”
“唉。”荆向南忍不住叹了口气,“长辈,还真让你说中了,末生现在是苦不堪言啊!女儿从出生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到今日都已经六天了,实不相瞒我此次出来是去求医的。”
老者并不理会荆向南的诉苦只是问了一句:“现在荆族怎么样了?”
“唉,荆族……已经破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