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皱了下剑眉,“可是上次咱们两个一同去的那家铺子?”
池初夏点点头,“正是。”
这时那临安公主诧异叫道,“老四,就是我生辰时候你送我的那套脂粉凝露?我用着特别喜欢呐,怎么铺子就被人给砸了?走,我们去看看去。”
这话立刻出卖了她女儿家的身份,徐妙云连忙拜见,暗暗对池初夏敬佩万分,路上她问,“姐姐,你怎么猜到她是临安公主的?”
那临安公主听到后也很是好奇,“是不是老五在你耳边嘀咕了?”
池初夏一脸无语,“男儿和女儿之间很大诧异的好嘛?公主娇美可人,哪里像个男孩子?她又叫两位殿下四哥五哥,当然就是公主殿下了。”
对此池初夏真的不得不吐槽下越来越粗制滥造的电视剧,都当观众脑袋有坑眼睛被蒙么?那些动不动女扮男装招摇过市的女主,观众都能一眼看出是女人,没一点儿技术含量好不好?
临安毕竟还是个小姑娘,一听池初夏夸她娇美可人,自然高兴的很。
到了南街铺子,果然见那刘掌柜坐在店门口哭声震天,估计他祖上老母去了也没这么悲伤,四周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正在指指点点,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对方铺子背后的势力,自然也不敢出头多言。
池初夏甩着里的发带绳儿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因为这发绳儿底端的玉石特别精致好看,她不扎头上的时候就当链使唤,没事儿甩着玩儿。
“刘老板,这是咋滴了?”池初夏装模作样的问。
“这光天化日之下,是要逼人去死啊,刘小姐你们评评理,你们也在我们铺子买了胭脂凝露,怎的大家用的都没事,她就说出事?一言不合就直接砸人饭碗,还有没的王法啦?我知道就是那凌轩胭脂行背后使的鬼!了不得我们铺子生意好。”
池初夏目光落在那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的贵妇人,果然脸上起了不少红疹,应该是属于皮肤过敏,笑了下,“老板,这每个人的肤质都不同,指不定就碰到了对你们胭脂过敏起疹子的,不能一概而论啊,这位夫人想必也是受害者,你们该是好生劝慰,请了医师给好好诊治,该赔偿就赔偿才是啊,哪能推卸责任?”
周围的百姓也觉得池初夏说的有理。
刘老板哭诉,“小的也是这样做的啊,可这夫人毫不讲理,一口一个凌轩胭脂行的用着都没事,一用我们铺子的就出这种事,二话不说带着人就把店给砸了,哪有这种的道理?”
池初夏走了过去,“这位夫人,您消消气儿,这打了砸了,该好好请个大夫给看看才是啊,何必给这种小店计较?”
“你是?”这夫人也不是个横冲蛮干的主,也会先问清对方底细,她知道这铺子的顾客有不少高官贵妇。
“小女是诚意伯长孙女刘玉婉。”
池初夏报完家门立刻看到这夫人眼的轻蔑和鄙夷之色,不过人也精明,一脸受害者的愤怒与委屈,“刘小姐,你也该得明白,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这张脸,不然何必跑来买他们的胭脂凝露?你看看我的脸,活给他们整的像是捅了蜂窝,这让我怎么见人?后天就是家老爷寿辰,到时我这幅样子怎么接待宾客?现在还一口一个我要逼死他?究竟是谁没的道理?”
“哎呀夫人,你就消消气呗,大不了让他们再赔偿你的损失?这铺子开门做生意,你这样砸人饭碗终归是不太好啊!”
“哼!本夫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