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前有高山挡路,石头绊脚,以现在祖公的处境,我们一家都很难做,若是不找个背景硬点的撑腰,这铺子真是得经营不下去,走着看着吧,日后实在不行,就关了店铺又如何,有的是法子挣钱,二叔你不要担心。”池初夏也很是无奈,她现在也是想和那两个王爷打好关系,毕竟现在相识时他们还都是少年,那吴王又对自己非常上心。
至于燕王,她每次见到这个少年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一是知道他日后会成为史上著名的永乐大帝,二是对朱元璋和朱棣这两个历史上出了名的心狠辣,做事毫不含糊的皇帝真是闻者色变。
两人并肩朝着家走去,夕阳渐下,照着这街边小铺,池初夏怅然若失,这等景象在现代估计极少能看到了吧?大都市的高楼大厦钢筋水泥才是主宰。
“侄女有些不开心。”温婉如玉的俊美男人侧过脸问。
心脏莫名漏了半拍,“想家了。”
“远么?”
“远到你无法想象。”
“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出你这么奇怪的人儿。”刘璟笑道,带着宠爱。
这时只见一队服饰不同于普通侍卫的带到侍卫快速通过街道,吓的两边小贩慌忙让道。
池初夏皱眉,“二叔,这是?”
“我们先回去再说。”
刘璟脸色也不太好,拉着池初夏不由加快了步子。
到了刘府,他才松了口气,“是皇上御用的拱卫司,不晓得又是哪个遭了殃。”
“拱卫司!”池初夏有些心惊,那不就是历史上出了名的所谓‘锦衣卫’么?
“嗯,掌直驾侍卫,巡察缉捕,不过这两种职能也使得拱卫司分工明确,实际上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部门。”刘璟解释道,“这几年皇上严打,揪了不少朝廷蛀虫,这本是好事,只是段有时过于骇人,去年那青丘先生不过为知府改修府邸做了一首上梁,就被判谋逆,腰斩于市,活生生给切了八段,甚是恐怖。”
“这么惨?”池初夏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八段,什么概念?
“是啊,青丘子被腰斩之后,并未立即死去,还用自己的血,连写了个惨字,可怜这青丘子可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大诗人,他所作诗篇就连家父也是极为赞赏,只是他厌倦功名利禄,不肯为官,几次犯了圣上的忌讳。”
“历代皇帝对付不肯合作的知识分子段都多的很,只是这把一个柔弱人大卸八块的腰斩方式……”池初夏语塞,估计也只有朱元璋这个老家伙才做的出来了,“不过这也是他自己找死了,听你所讲,那青丘子肯定对太祖极为不满,说什么厌倦功名利禄呢?饱读诗书者,谁不想被器重,平步青云?太祖才称帝几年?他却不肯为朝廷效力,你也说了,几次犯了太祖忌讳,这说明他相当蔑视对方,不服太祖坐这个皇位。”
这样看,老朱杀他也不无道理。
“我是说不过你,就你理儿多,跑了一天了,饿了不?”刘璟问。
“父亲好像还没回府,随便吃点儿吧,我要去看看到的杜仲,在你们这古代啊,也真是够了,收个杜仲胶,能整仨月才给我运来。”
刘璟笑看着这小丫头伸着懒腰抱怨的样子,竟然没注意到池初夏的用词,‘古代’两字都给过滤了。
在现代,她池初夏可是地质工程研究生,又因为父母亲的关系,她接触的东西很广,而对地质勘探实习,她也对全国各地的地质植被等多有了解,比诗古词她是不怎么滴,但物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