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伸握住了池初夏的,一双清眸里都是真诚,“小婉,本王绝不会如此,你相信我,而且父皇常教导,要与民为善,也常令我们微服私访,体恤民情,甚至要我们亲自下地学农耕,道是民以食为天,本王又怎会行那等滥杀无辜,愚昧残暴的事?”
池初夏有些迷茫了,按照燕王的说法,这老朱可是个明君啊,而且俱她所感,就拿这棉花一事来讲,朱元璋二话不说立刻强制号令天下广泛植棉,从这里来看,他确实是为国为民着想的好皇帝。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历史多淹没在长河,明史是由满清所修,只怕为了清朝的统治,对明朝历史多有纂改之嫌。
回到燕王府,正见吴王在院子里踱步,一见池初夏和燕王朱棣回来,立刻迎了过来,“四哥,婉儿,嘻嘻,婉儿!”
“多谢王爷救我们刘府上下!”池初夏郑重的给吴王行了一礼。
“昨日本王有事耽搁了没有立刻赶回来看你,听府上人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疼不疼?”吴王朱橚(su)拉着池初夏就左右查看,这紧张心疼的模样吧。
“没事,不疼了。”池初夏挣脱他的,看了看身边的燕王。
对方轻咳了一声,“你们先聊,本王去处理点事情,给你安排的别院也会着收拾。”
池初夏点点头,看着那少年郎挺直的背影离去,盯了好久目光才转回来,正对上吴王撅着嘴看着她。
“王爷干嘛这般看我?”池初夏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那婉儿刚才为何那般看四哥?”小王爷似乎吃味了,很不高兴。
“啊有么?我有看么?”
“有!”吴王很认真的道。
池初夏尴尬的摸摸鼻子,脑海竟然又回想起和燕王的那个吻……
小王爷又开启了黏人的本性,追着池初夏追问个不停。
池初夏连忙摁着脑门儿上的大包,这招屡试不爽,“头疼的很,走吧王爷,别问这个问题了,没看他就是没看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走吧,你不是想学画画?”
吴王朱橚连连点头,命人抬出桌椅,铺好画纸,眼睛都没从池初夏身上离开过。
后者被他盯的心烦意乱,“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就生气了,仔细听着,绘画的基本要素有以下几个……”
“哈,婉儿生气也这么好看。”
池初夏轮着铅笔朝他脑门儿上就是一下,估计没姑娘敢和她这样粗鲁的对待一个王爷了。
“你还学不学了?”池初夏嗔怒的看着他。
“学啊,今天少学一些好不好?父皇吩咐了好多事要做,我也只能来这里看你一会儿,等下就要去忙。”小王爷一脸幽怨,他的眼睛比燕王略大,抱怨又无奈的样子呆萌呆萌的,燕王的眼眸稍微长一些,池初夏一脸无语,来此古代,跟来哄孩子似的。
“什么事?”
“父皇下令在各地庙宇处建立救济点,以收留无家可依的流浪之人,从现在起我和哥就要负责统计流浪人数,还要确定救济粮款。”
池初夏一听来了精神,历史上曾说朱元璋在称帝之前做过乞丐,这是感同身受,所以在为流浪百姓做的一件实事儿么?看来太祖确实是个很为百姓着想的皇帝。
那么将开国功臣杀了个遍儿,这事儿是真的么?指使胡惟庸给刘伯温下毒这又是真的吗?她越发迷茫,迷茫的同时又仔细思索,等刘家这段儿风头过后,她是要好好和诚意伯刘基讨论下此事。
“那王爷你可要认真负责才行,救济粮款这种事,一旦疏于监督,很容易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