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榆树,就命人上去折下来,然后采下不少榆树嫩花儿,这个俗称‘榆钱’,用来蒸窝窝头,配上蒜汁辣椒油,简直美味爽口到爆。
朱守谦赞不绝口,“刘小姐确实做得一的美食,感觉宫御膳房的艺也不过如此。”
“王爷过奖,多吃点儿,派去跟踪的人可有传回消息了?”池初夏又将一个蒸的榆钱窝窝夹到这小王爷的碗询问。
“如你所猜测,确实有异,那伙人尽是夜间赶路,大概最终目的地也是滁州,到了之后我们再暗调查。”朱守谦吃的很香,觉得这场旅途因为有这个姑娘的存在变得蛮有意思。
这时汤鼎臣走过来,端着碗吃的也是爽的冒气儿,“哈哈,刘姑娘,老夫一直很好奇,为何要学得那些个堪舆?(玄学,即风水)”
“呵呵,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所谓看风水的动,其实任何动都没有错,至于目的,人们不外乎是希望大发富贵,全家平安幸福而已,就像人们特别在意祖宅的坐落情况,阳宅阴宅都极为看重,一则确实是会受天地龙气影响,二来便是心对未知的未来怀有的恐惧和惊疑,以及希冀美好的未来。”池初夏给出自己的见解。
一队人吃的正高兴,忽然一群穿着朴素甚至寒酸的人背着锄头叉子等气势汹汹的从后方朝这边而来,男女老少都有,看样子应该是上午经过的村庄里的村民。
汤鼎臣眼神一眯,迅速拿起自己腰间的佩刀,他所带的下也都迅速警惕的挡在前方。
而朱守谦,却是下意识的护在池初夏的跟前,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危险,那眼神似乎在说,若是对方敢对身后这女子做什么的话,他一定要扒了那些家伙的皮。
那队村民算起来有四五十人,估计大半个村儿里的人都过来了,很快便到了众人跟前,目光带着些许的敌意。
“大胆,你们是哪里来的刁民,知道你们面前的是谁么?胆敢如此无礼。”宽行抽出佩刀厉声呵斥。
这时对方人群走出一个壮年,应该是对方的村落首领之类,他掂了掂的斧子,并无恐惧,“不管你们是什么来路,这会儿我们是不会行礼了,昨夜我们村儿丢了一对娃儿,村儿里的猎犬顺着味道一路寻过来,我们必须对你们进行搜查。”
“笑话,你可知里面有当朝王爷和将军,岂会拐带你们的娃儿?休得胡闹。”宽行不耐烦道,他在战场上杀敌勇猛,脾气暴躁,没有诸多的耐心。
池初夏从身后偷偷掐了朱守谦一把,示意他问清楚,别让双方起了冲突,对方里面不少老人和孩子,肯定会吃大亏。
少年无奈,怎么总是替人擦屁股?他最讨厌麻烦一个人,也最厌烦管麻烦,可是偏偏遇到个菩萨心肠的姑娘。
于是咳嗽了一声,走上前去,“都住。”
宽行连忙弯腰行礼,“王爷,您且去后面,这群刁民里有武器,属下怕伤着您。”
村民一方立即骚动起来,似乎还真的遇到一个王爷?
朱守谦摆了下掌示意无碍,他看向对面,“无妨,你们且把事情说清楚,若我们当真是拐带了你们的孩子,也不会慢悠悠的大白天在这里扎营吃饭等着你们来盘查,若真是行了那等害人之事,恐怕早就跑的没影儿了,不会被你们找到。”
村民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理,其两个妇人哭的泣不成声,看来丢失的孩子应该就是两家的,那年壮丁也是摇头叹息,跪下给朱守谦行了大礼,其实他们也明白,这队官家官人不可能是偷了孩儿的人,而一般丢了娃儿的人家,几乎不可能再将人找回来了。
池初夏拉着荷叶的,猜测大概又是之前那伙人干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