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准备再去见一见武当派的那些门人,想再了解一些关于张丰的消息,而且武当门人众多,不能小觑(qu)这些江湖势力,且这张丰名声极好,若是与他们交好,对自己会很有好处。
偷偷问了身边保护自己的靖江王府护院,得知王爷并未暗再派人保护,因此她便动了心思,示意马夫缓慢走着,而掀开帷帐大声吩咐护院,“你去给我买匹花布来,你去给我买甘蔗,还有你,去买些油炸莲夹儿我爱吃,你呢,去给我买只兔子来。”
待到背人的地儿,马车骤停,而被派走的护院则呈包围之势,将那跟踪者迅速围堵,甩了一个闷棍,看的出来,这跟踪者身极好,若不是事先算计,这几个护院只怕也拦不住他,即使被甩了一个闷棍,对方还打伤了池初夏两个护院儿。
池初夏下了马车,冷哼一声,命人掀开他头上的斗笠,是个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长相普通,她并不认得,“谁派你来的,为何跟踪于我?”
她自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一些猜想,或许是汤鼎臣派的人,也或者是武当那边儿派的来观察她的,所以她并未十分严厉。
然而,身后却响起一个声音,令她浑身一顿,呆楞住。
“小北见过夫人。”
池初夏骤然扭头,正对上握着剑拱给自己行礼的少年,燕王的贴身侍卫陆北。
小北找到了她,那也就是说……燕王也已经找到了她。
她脸色有些难看,“注意你的用词,我不是夫人。”
小北瞬间单膝跪地,“小北知错,见过王妃,爷说了,您就是燕王府真正的王妃。”
“住口,不准再这样叫我,如此大逆不道,我与你家王爷没什么关系。”池初夏命人松开那个跟踪自己的青年,继而朝着马车走去,“回去告诉你家王爷,不要再来寻我。”
然而没走两步,再次顿住,只见前方那身着紫袍的少年挺着脊背,正满眼哀伤的望着她。
委屈,心痛,欣喜,各种复杂的情绪上涌,她险些没有控制住眼想要涌出来的温热,她想走过去扎进他的怀,想说离开了他之后,她夜夜惊梦,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想说自己想他,然而脚步定在哪里,她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去做,这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而对于少年来说,池初夏方才的那番话,句句若刺扎进肉里,她说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她说不要自己再寻她,这就是她给的答案,这么绝情。
时空仿佛定格,但只是刹那,池初夏收回心绪,原地行礼,“民女刘玉婉,见过燕王殿下。”
指稍微麻,那些日子里,她都是绕着自己的脖子,亲昵的叫自己……‘炎’。
顿时护院马夫跪了一地。
而这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人,大步朝她走来,脸上带了些许的怒意,更多的是疼痛,他走到她跟前,若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几分凌厉,“我找了你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你说要我不要寻你?”
心脏抽痛,池初夏忍住去抱他的冲动,轻启红唇,“是!”
重心骤然颠倒,池初夏惊了一下,下一刻已然被凌空抱起,少年才不顾及任何目光,抱着池初夏就上了马车,吩咐小北赶车,“回燕王宅邸。”
“你这是做什么?”池初夏挣扎,然而被紧紧禁锢在少年怀,他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