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苏。”
她想起了白清泽为她起的名字
她好想回家,她真的好想回家,回她真正的家。她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却在这一刻想要回家。
“白小苏是谁?”狱卒见黑苏开口,便追问起来,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她的一句回话。
此刻的她已经气若游丝了,再加上她想回家的心,已经没有求生的意识了。
试想一个魁梧的汉子,用待刺的铁鞭子抽他,不出一个时辰必定伤的爬不起来,更何况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了。
“王爷,您怎么来了?”狱卒看着摄政王站在地牢的入口处,上前行礼。
“嗯,我来看看这女人招了没有。”白清泽的眼睛停在黑苏的身上,看着她身上依旧在缓慢的出血,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甚至她的血已经把衣服都染成红色的了。
“回王爷,着女人嘴硬的很啊,这么重的刑罚,硬是一句话也不说。”狱卒又道:“不过,她但是说了一个名字,属下再追问她就再不开口了。”
“什么名字?”白清泽移开放在黑苏身上的视线,看向狱卒。
“她说白小苏,也不知道这白小苏是谁,不会就是她幕后的人吧。”
“”白清泽沉默。
“你退下吧。”
“是。”
狱卒离开地牢。
看着黑苏遍体凌伤的样子,白清泽心里竟然有一丝不忍。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他挥去。
“苏儿,你说是谁派你来的,说了的话本王可以放过你。”
黑苏听到白清泽的话了,可以她没有力气说话,全身都在疼痛。
“我知道你能听到。”
这次白清泽没有用本王这个自称,而是用的我。
黑苏很想哭,她哭了,哭的很难过,她想回家,她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白清泽解开束缚住黑苏的绳索,黑苏没有力量支撑自己,只能顺着木架倒下,白清泽一把接住欲倒下的黑苏,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黑苏的身体。
“我想回、家。”
“小苏,睡醒了吃点东西吧。”鸣玉端着一碗红枣粥推开黑苏的房门,黑苏受伤了,要补补气血。
黑苏坐起来,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鸣玉,略显无奈,她这个好鸣玉啊,有点太紧张过头了。
“鸣玉,我都快发霉了,你看这都十几天了,伤早好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黑苏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受伤的时候病怏怏的,一好起来就完全换了一个人。
“不行,小苏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等彻底好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来快点把粥喝了。”
鸣玉坐在黑苏的床边,看着黑苏接过碗喝了起来,很满意她的配合。
黑苏把碗放下,就开始定定的看着鸣玉,眼神里说不出的暧昧。
好吧,其实是黑苏心里的恶趣味开始澎湃了。
黑苏把鸣玉拉到床上,她翻身骑在了鸣玉身上,手开始在鸣玉的腰部挠他痒痒。
被这丫头给骑在身上,鸣玉只感觉像火一样。“小苏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诱惑你?用不着吧,他们都说你鸣玉是多么的坐怀不乱,甚至都有人怀疑你是柳下惠了。”
“小苏,我是不是柳下惠,你要不要试试?”说罢,鸣玉翻身把黑苏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拂上她的脸庞,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小苏,怎么办?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