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被惹恼的阿大抬手就给了羽之一个耳光。
揪住羽之肩膀衣服的手也松开,羽之又摔在了地上。这个耳光可不轻,怎么说羽之也从未受过这种侮辱。“你不是男人,专门欺负姑娘家,欺负小孩子,让人恶心的家伙!唔唔唔”
可是羽之没力气再骂了,他得捂着自己的脑袋,防着那些正往他身上落的拳打脚踢。
“你小子行,空大师的俗门弟子,让你行,阿呸!给我往死里打,让他知道知道,我阿大是不好糊弄的呸是谁?!”被横空飞来的鞋底迎面打中的阿大气急败坏地捂着鼻子,四处张望。
老鼠几人也停下动作,跑回阿大身边。看样子,来者不善,这飞鞋伤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喏,阿大。”机灵的老鼠一眼看到了躺在阿大脚底的绣花鞋。
“敢问哪位高人,可否现身一见?阿大愿结交各路好汉。”阿大向着前方抱拳行了个虚礼。如羽之冒险救姑娘那夜如出一辙。
“欺软怕硬的恶狗,呸!”羽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冲阿大吐出一口血水。
“让你能哎哟!”刚冲羽之抬起手,阿大的手臂就被飞来的鞋子给重击了。他看着老鼠捡起翻滚着落在地上的鞋子,正好与之前打中鼻梁的凑成一双。
此时,街旁卖绣花鞋的小摊前,撑着阳纸伞的背影悠悠转过来。而小摊内卖鞋的妇人望着手中的一锭碎银冲姑娘喊着“姑娘,你还没选鞋呢,怎么就给银子了?”
姑娘停住脚步,回头微微一笑,青葱玉指往阿大的方向一指“你瞧,那不是吗?”
从鞋摊到阿大的位置,也不过两三丈远,妇人眯眼瞧了一瞧“是的,是的,多谢姑娘!”心里却在嘀咕着,鞋什么时候跑那去了,自己都不知道?
姑娘缓步走到羽之身前,问道“你可曾拾到一个绣有绿荷的香囊?”
羽之看着这个身影似曾相识的姑娘,从衣内里掏出装有金桂干花的香囊,递到姑娘伞下“可是这个?”
“是的。”姑娘应声,伸手去拿。
羽之却突然弯下腰,由下往上看到了姑娘的面容。而姑娘看到羽之突然的动作,惊愕了一瞬,却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让羽之失了魂。
浅黄色的阳纸伞下,一身绿绸长衫勾勒出玲珑婀娜的身姿,微微低着头的她,青丝长发在微风里轻轻舞动,灵动的大眼睛里含着笑意,似荡漾着层层水波,挺直的鼻梁下,小巧的嘴似熟透的樱桃般鲜红诱人,此时嘴角却微微上扬,又像那初开的桃花,粉嫩清新,如白玉凝脂般的脸上微微透着两团红晕
羽之就这样陷入了此刻,他的眼中,这幅世上最美的画。弯腰愣神的傻样让还在一旁的阿大几人也是色心大起。
“哎哟!”被阿大一脚踢到膝盖后腿弯的羽之,扑通跪在地上,没能稳住身形,往前扑去,正好抱住姑娘的腿,手中的香囊却飞了出去。
羽之红着脸松开姑娘,强撑起身子,又低着头去捡飞出去的香囊。
就这么一个小变故,姑娘收拢脸上的笑意,刚刚还写满柔情的大眼睛透着冰冷。
可阿大几人又怎么知道呢,他甚至还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掀姑娘的伞。
只一个呼吸之间,阿大就被扇了十余个耳光,晕头转向直叫唤。而试图靠近姑娘的老鼠,则被姑娘一个抬腿踢飞出去,撞在城门内挂灯笼的大木柱上,像狗啃屎般摔趴在地上。
剩下两个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地痞,吓得不敢再靠近姑娘,瑟缩着扶起阿大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