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系统。

    虽然只是磨炼，但依旧危险。若是齐飞没有通过磨炼，也就没有了培养的价值，幕后之人会在第一时间将齐飞吞噬。

    如此，系统的副意志就伪装成镜子产生的新思维，主动让齐飞炼化。不但暗的引导齐飞，并且是不是的影响系统主意识。

    否则，就凭齐飞那普通的智商能活到现在？

    在生化危齐飞差点坠入深渊，沦为无脑丧尸。而当初他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见到附身的女友就猛然清醒？

    在没有成就神魔之前，齐飞心对系统有了怀疑，暗暗的戒备，而已经融入齐飞思维的系统又如何会感觉不到？

    穿越惩罚变成东方不败的时候，系统主意识已经觉察齐飞对系统的侵蚀，又怎么可能给会轻易地相信齐飞的解释？毕竟所谓的上一任宿主根本就不存在，完全是系统主意识自己制造出来的。

    齐飞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够有参悟空间法则的会，更得到了说是上一任宿主留下，但实际上是系统主意识蕴含的幻想之力？

    齐飞修行的根基所消耗的灵气都是系统制造或者是恒古界产生，在不将自身修为斩灭干净，齐飞能斩断和恒古界的因果关联？

    而且一个新产生的思维能这么简单而顺利的反噬一个可以穿梭世界系统？还有很多很多，一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有系统的副意识在暗为齐飞保驾护航。

    虽然有些打脸，但齐飞回想以前的种种，也不得不承认，没有系统副意识暗保驾护航，自己还真的可能活不下来。

    或许在生化危的世界，自己就早早的领便当了。

    不要将齐飞想的多了不起，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是智商二百五的天才，也不是铁血坚韧的特种兵，更不是天第一，老子第二的龙傲天，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加宅男而已。

    不牛逼，至少在地球上生活二十多年一点都不牛逼，很平凡。

    至于当初系统主意识给予齐飞关于地球上的解释，倒也没有说谎。地球人确实很牛逼，只是这种牛逼在地球上行不通，只能跑到异世界去吹才行。

    ……

    猜到最终答案的齐飞整个人都瘫在世界王座之上，双眼无神的仰望着枯寂而璀璨的宇宙。

    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只是一个人的影子，齐飞也不愿接受，但所有的信息都呈现出来，让齐飞又不得不去接受这个事实。

    他一开始猜自己是主体，但最终的答案却告诉他很可能是反过来的。

    “自己只是一个影子。”

    齐飞张大嘴巴，好似一个溺水的人般，大声的嘶吼，脸上充满绝望、恐惧、挣扎和深深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