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感知到身旁人的恻隐之心,拍了拍她的肩,让其莫要太过于伤心吧。
苏珍川半跪下身道着:“陛下,梁王颇得圣宠,如今死于非命请陛下尽快抓住凶手,还梁王殿下一个公道。”
苏通未弯腰道着:“陛下,老臣请陛下给九皇妃一个公道,将那残忍真凶早日捉拿。”
苏珍淑也连连下跪道着:“儿臣也求陛下给九皇妃一个公道。”
张大妞也跟着下跪,遂这苏珍仪与她无血缘干连,可也是张姨娘家的大小姐,她日后要仰仗苏珍淑的话也得跟着苏家。
“都起来!”景议冷声道着。
景彰与景抬匆匆赶来,景抬看着面色惨白的苏珍仪连着前将她扶住道着:“节哀。”
“那也是你的孩儿,你只说了节哀吗?苏小小这女子你要纳她为侧妃我也应了,我不与她争抢什么,可她为何连我的孩儿都不曾放过?”
苏小小看着在景议怀中的苏珍仪道着:“我告知你为何?苏老贼,尔可还记得吴家染坊?因你苏府觊觎吴家染坊的秘方,屡次不得便在苏珍仪的嫁衣动手脚,吴家满门死于非命,夺取我吴家产业,此仇此恨我永不忘,这梁王也要怪他投胎得不好,投到你苏老贼子孙女的肚子里!”
苏珍川走到苏小小跟前,对着她的侧脸狠狠地打过去:“当朝右丞相岂容你这青楼女子辱骂!”
苏小小跌坐在地,指着苏通的鼻子道着:“民间有言侠义每多屠狗辈由来侠女出风尘,风尘青楼女子也比你们苏家要干净得多,至少无人家会将一豆蔻女子下嫁花甲老人,亦不会寒冬腊月赶血脉至亲流离失所。
尔等为了你们的名,你们的利,不将人命放在眼中,好一个当朝右丞相,实则却连街边叫乞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尚有怜悯之情!”
苏珍仪盯着苏珍川与苏通道着:“吴家染坊之事果真与她说的一般?为了你们的名利连我的命都不顾吗?”
苏通咳嗽着道:“九皇妃,陛下,莫要听这女子的一派胡言,风尘女子的话不可作信,白尚书也在,可让白尚书去查探一番刑部档案。”
苏小小落泪道着:“如若不是,你何必对我们吴家女子赶尽杀绝,如若没有佘坊主相助,我早已无命,多谢佘坊主帮我报了大仇,也让仇人有了剜心之痛,相公,我来了。”
顾延冷眸扫去,道着:“景抬,快拦着她,莫让她服毒。”
景抬看到了苏小小手中的毒药,前将她的手腕禁锢住,将毒药取起将她扔到一边,原来她都不曾信过她。
佘笙不至于做这等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