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地避开面前的男子护着自己的衣领。
“就知你有情郎,一个青楼女子何苦如此重青白。”
晴丹见着一侧的剪子取来放在脖子间顶着,哭道:“少卿大人,你今日要弄出人命官司来吗?”
“你这小蹄子!”鸿胪寺少卿夺过她手中的剪刀往地上扔着,将晴丹抱起往一旁柜子处压去扯开了她的衣裳。
“我便是死也不从你。”晴丹瞪着面前的男子咬住了舌头,欲要咬舌自尽。
“晴丹!”苏珍川方才在街巷间便隐隐约约听得川郎二字,连着上来见着一众官员文人挡在她的门口。
“川郎。”晴丹担惊至极,听得苏珍川之声连着喊道。
鸿胪寺少卿见着苏珍川,连行礼道着:“下官见过侍郎大人。”
“滚!”苏珍川见着瑟瑟发抖的晴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呵斥道着。
鸿胪寺少卿未曾想这晴丹乃是苏珍川的人,方才她口中之人还正是川郎,他连连退下。
苏珍川带来的两门小厮一人将门关上,一人追着鸿胪寺少卿而去。
“川郎,川郎。”晴丹扑在苏珍川怀中直落着泪,“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苏珍川褪下自己的官袍给她披上,道着:“我给你安置一处宅院,日后你便住在宅院之中莫要再来此处了。”
晴丹发抖着言道:“不,这与你的名声也不好,如若要置一宅院我早已可置了,只是,我恐去了宅院里再也不能与你相见。”
“那与我回苏府”话未说完,苏珍川便止住了未有说下去,他见着她还发抖着连将她往怀里暖着。
晴丹拭着眼泪道着:“我便是自那里出来的,莫说我了便是一个身家清白的穷苦女子也不可做你的妾室,又何必让你受尽人的嘲笑。”
“如若在花月楼之中我必定不担忧,可此处方才鸿胪寺少卿为何要伤你性命。”
晴丹摇头道者:“非是他要寻我性命而是要夺我青白,而是我恐青白不保便想着一死了之罢了。”
“你的青白不早已没了?”苏珍川道着。
晴丹离了苏珍川,将身上的袍子还了他,于苏珍川而言她的青白是早已没了的,可于她而言此生也只苏珍川一人得了她的青白而已,那是她甘愿的。
“依照三姐那多疑的性子,倘若她不晓得你是青白的必定不肯信你孩儿是我的,那你自以往到如今只有我一人?”苏珍川欣喜地问着晴丹。
“有差别吗?”晴丹道着。
“既是如此带你回苏府有何不可?”
“苏府之中无一人会应允,进了那里边也反而没有外头自在。”晴丹烧了方才被鸿胪寺少卿碰过的衣裳,从箱中翻出袄衣出来穿着。
苏珍川道着:“我不放心你再留于此处了,既然一壶茶坊出了事,我便将那一壶茶坊买来你去那边,茶馆之中唱曲总要比此处好多了。”
“你可知此处是佘笙要我来的,如若我离去了,我们的孩儿可还在她的手中。”晴丹道着。
“她自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