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多久呢?他全靠着千年人参吊着命了。”
“正是如此他才要替太子肃清阻碍,包括苏府,珍川呐珍川,晴丹向佘笙求留你一命,可这命要留与不留全在你的手中。”
“你怎知我无能守护苏府?”苏珍川问向顾延。
顾延道着:“你如若不信我明日早朝时让你瞧瞧到底你在苏家党派之中能占得多少说话的份?”
苏珍川隐隐觉得已不用试了。
“一边是娶娇妻虽无锦绣前程但也可平安富贵一生,一边是如屡薄冰处处需谨慎行事,连心爱女子皆护不住认她受辱,如若你选前者本相必定不会亏待妻弟,如若选了后者纵使佘笙恨我一生我亦会亲手诛杀了你!”
“川郎,我不需富贵荣华,我只想一处小院有你有寻荇,我教她音律你教习她诗词歌赋,不必再忧虑旁人眼,平日里你我可做些小营生度日,可好?”晴丹哀求着苏珍川。
苏珍川握紧了手道着:“不,此日子不会有的,我已深陷其中很难拔出来了,晴丹,对不住。”
“你终究是不愿来本相这阵营是吗?任凭晴丹受人凌辱,对了,如若你选了后者晴丹日后有大印最年轻侍郎爷女人的名声,恩科必定会不断。
晴丹姑娘保养得极好,如若在你死后再接个十年的恩客也是可接的吧,到时如若遇到个你曾经得罪过的官儿,不定怎得折磨晴丹姑娘吧?
至于寻荇如今虽有公主之名也可只公主之名罢了,到时如若遇到个贪图她权势之男子嫁了,下场不知有如何悲惨?”
顾延轻轻地道着,佘笙留下的一张底牌终于可用得着了,却不是用来对付苏家的。
那鸿胪寺少卿来闹事也有他让人在其中煽风点火。
晴丹下跪道着:“请相爷饶过寻荇,川郎我求你了,你要我如何都可以,只是我不忍寻荇受半点苦痛,川郎”
苏珍川看着顾延道着:“你可知与我交易的那头虎是何人?”
“如若不知便不会来寻你了。”顾延道着,“可考虑得当了?”
“一切单凭姐夫吩咐。”苏珍川终是低了头,晴丹这般苦苦哀求他受不住。
方才见着鸿胪寺掐着晴丹的腰肢他便动了十足的杀心,他只想着跟前的康庄大道,做得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他死或被发落罢了。
他却未曾思虑到她。
“晴丹我会暂且送人道端阳王府之中,寻荇亦在那头。”顾延道着。
苏珍川道着:“端阳王甚少过问朝堂之时,其小世子虽得陛下看重也没委以重任只是求世子解闷罢了,偶尔出宫命世子作陪。”
“陛下可没少用世子呐!”那日景阳自苏家茶会之中救下佘笙他便晓得了景阳一直盯着太子呢。
“可端阳王也未必能有您的一句话就认了晴丹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