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瞧瞧你这个皇位可坐的安稳?父王,母妃咱们走。”
南翼对着苏布说道:“礼部尚书,下回再来带一两个绝世美女过来,别空着手而来呐!”
景彰打量了一番南翼,原来南翼还真和顾延闹翻得如此厉害,不过也难怪,这苏珍川和新科榜眼探花皆在朝中传佘锦状元一位是科场舞弊得来的。
又有传言佘锦与顾延之间不甚青白,也难怪南翼会如此恨顾延了,如此说来南翼许是他能收拢的对象。
景彰想着便落在了队伍之后,见着众人走后,他又回转到了南翼营帐跟前。
南翼拿着休书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此回是把佘锦给得罪得透透的,以后还不知如何与佘锦解释呢。
“大帅,外边大印太子拜上一个请帖。”
南翼将请帖取过说着:“晓得了,你退下吧。”
宫中,苏珍仪那日从牢中而出来便想着要查清当年她凤冠霞帔着火一事。
可刑部当年也只有寥寥几笔的案卷。
她不得不回到合才居之中再拿出当年那件已压在箱底的红衣。
“珍……”
苏珍仪见着身后的景抬,不理会他挑着衣裳。
“梁王的丧事,你瞧着如何是好?”景抬声含着浓浓的内疚之意。
“凶手未死,难得公道,便不得下葬!”苏珍仪将箱中的珍贵物什都往外边扔着。
景抬道着:“珍仪,日后你我还会有孩儿的。”
“景抬,纵使你身份珍贵,我苏珍仪也并非是那等子上赶的人,我的心已如死灰再难复燃,如今自愿可护着痴弟慈母,什么九皇妃小小大大要夺便夺去,我不稀罕!”
“珍仪,你我多年夫妻情分,你说这话作甚?”景抬听着这话有些心慌。
“你待我的好我记着,可梁王之死我怎得可不怨你,左右九皇妃的位置人人惦记着,我还是走了让你清净地好!”苏珍仪落着泪道,一声白衣让她这话显的是更为决绝。
“珍仪,本王不许。”景抬道着。
“我与你说过纵使你是帝王子,可我亦是苏家嫡长孙女,真若我去求父皇,你瞧着父皇会不会应允我离去。”苏珍仪取出一件红衣哭着往门外小跑而去。
景抬欲想要提脚追的,可来吊丧的宗亲他不得不接待。
“顾相爷来了。”小厮对着景抬道着。
苏珍仪跑出门口时恰巧与顾延遇到,顾延看着苏珍仪手中的红嫁衣皱了眉头。
“你还来作甚?”景抬对着顾延没有好气地道着。
顾延说着:“本该提早来上香的,可是事忙,景抬我以为你我还是兄弟。”
“是兄弟?我将你当兄弟,可你又是怎得待我的?如若当我是兄弟你就该将你那好姑姑所做之事公布于天下!”景抬甩袖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