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听过了,前二三十年间冼星宗确实出过一件大事。”
林临嗓音稚嫩,心智却很成熟,没有向秋如砚打听原因。
他知道,秋姐姐愿意告诉自己的自己自然会知道,不愿意说的自己问了也没有。
秋如砚皱了皱眉,她这两月间在外门藏书阁里泡了好久,又向上院年纪大的杂役执事打听,却根本查不到曾经发生过什么。
没错,她正在调查自己母亲身上发生的事情!
自家母亲的愿望是认祖归宗,但她为什么逃离冼星宗却是秋如砚必须弄清楚的!不然谁知道这偌大宗门,是否有人对母亲心怀恶意,假如自己大刺刺上交母亲的弟子腰牌,又是否会惹到什么人物。
这一切都是不可控的,秋如砚却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今年十七岁,母亲既然是逃离冼星宗之后遇到父亲然后生下自己的,那么冼星宗发生那件事就是十**年前左右。
“是什么?”秋如砚眼神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还是一个贪酒的老执事说漏了嘴,所以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所知道的是那件事情和现在的元婴长老剑仙祁子尧有关。那是二十年前,据说他当时一剑斩了宗门内另外一位元婴长老。”林临有些为难地撇过头,“后来我又和其他人打听,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讳莫如深,打探不到更多的消息了。”
看来以目前接触到的人来说,很难弄清楚她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如砚摸摸林临的脑袋,恍然间发觉他有些长高了,脸蛋也比自己第一次见他时白胖许多,已经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小正太了。
“谢谢你了,小林,接下来我自己打听就好。”
林临舒服的眯起眼睛,但一听秋如砚的话,,他连忙直起身子,用手抓着秋如砚衣服:“秋姐姐,小林还可以帮你的。”
感受到对方对自己莫名的依赖,秋如砚有些怔然。
或许是因为在这茫茫冼星宗,一个七岁的孩子谁都不认识,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个不过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有了些许依赖吧。
不过,这样的感觉也很好啊。
秋如砚嘴角微扬,用手扯了扯林临软软的小脸蛋:“没关系,姐姐又不会不理你,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的。”
“嗯!”
林临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