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纸鸢,刚刚还在她们后面,现在不见丝毫踪影!
这不可能!
要怎样的修为才能在她二人的眼皮子底下,一声不吭地掳走一个人?
更何况,那人还是筑基修士!
树叶声沙沙,原本正常的环境莫名有些诡异!
“不对劲!小九,我们要”
秋如砚转过头,又忽然住了口。
“小九?”
地上只有那一堆干瘪的尸体,诉说着一切的真实。
秋如砚浑身紧绷,运起灵力,蓄势待发。
她环顾四周,幽幽森林昏暗,除了周围高大的树木,见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树木!
秋如砚一惊!
树干上浮现出鬼怪人脸,像是被折磨囚禁的魂灵!
太诡异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文九颜和戴纸鸢又去了何处?!
一阵奇怪香味袭来,秋如砚莫名的困意渐深。
晨间,袅袅的炊烟从各家各户升起,青石村的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阳光通过树梢照进低矮的砖房,秋如砚呈“大”字状躺在床上。
诶?
不对!
我不是正在
嗯。
正在干嘛来着?
秋如砚感觉到一瞬间的神思恍惚。
转过神来,手上正捧着一本修仙趣闻录。
她似乎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细细思考一下,又恍若错觉。
很快,略微的错位感消失,秋如砚听到父亲在外间喊她吃饭。
“来了!”
秋如砚应道。
菜是昨日晚间她做的,剩了一些,便加入粥中当做菜粥。
她下意识的想要摸一摸脖子间挂着的玉珠。
怎么没有?
秋如砚又是一个恍惚。
大概是累了吧!
她摇摇头,触碰到了冰冰凉凉的玉珠,心中瞬间感到安定。
“坐下吧。”
秋立仁端坐在已经有些破旧的餐桌上,语气淡淡。
“母亲您能告诉我有关母亲的事情吗?”
秋如砚抬起头。话一出口她便一怔,自己本来是想说想去寻仙之类的话的。
秋立仁眉头微皱:“食不言寝不语!”
叹了口气,他还是说道:“你母亲是冼星宗的一位女修,因为被人追杀逃离宗门,后来遇到了我。”
不对!
看着父亲嘴巴开合,秋如砚却没有丝毫感觉,神色漠然。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是熟悉的一切,一部分是莫名的违和。
蓦然!
沉重的压力出现在青石村上空!
狂风呼啸,卷走屋顶。
村中众人跪倒在地,远处一道身影渐渐浮现
果然有哪里不对!
秋如砚猛地跳起来,沉重的威压仿若虚无。
她跑进秋立仁卧房,三下五除二翻出了一样东西一块晶莹的玉制腰牌!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为了黑白的背景,只有秋如砚有着鲜明的色彩。
她随意一跳,飞上天空,猛然掷下腰牌。
正中眉心!
钱柏砰然倒下!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