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更是发堵,且不说我面对美女姐姐时内心的小九九,就是这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痛苦,就令我感同身受,憋的难受。
身不由己,除非变强。
卫惊蓉沉默片刻,一笑说道:“看你这怒气值满格的,没关系,我命由我不由天,也许哪一天我就能找到办法呢。”
她引用了一句玄幻小说里的名句,我难过之余也觉得好笑。
“对了,高浮,你为什么要问这些事?和你有关系吗?”卫惊蓉突然板起脸问道。
我愕然一愣,难道卫惊蓉生气了?偷眼看去,却见她眼神里是狡黠的眸光笑意。
被耍了!
解了一个大心结,我很自然的就把袁翠发的视频给她看。
卫惊蓉看了也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监视器里没有她的身影,不过我却已经断定是袁翠那边的问题,卫姐,是值得信任的。
我为自己一度怀疑卫惊蓉暗自愧疚。
想到青云观,这许多怪事都隐约可见这间省城最著名的道观的影子,半裸女鬼、咖啡馆、虚月都和青云观有直接的关系,那女鬼告诫我“不要相信任何青云观的道士”,她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呢?五元,我能相信他吗?
我和青云观又能有什么关系呢?乱如麻!
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卫惊蓉,我脑子里是乱成一锅粥,讲的也颠三倒四,也亏得卫惊蓉能听了个大概明了。
卫惊蓉面带惊诧,说没想到这个小区竟然有一个镇压鬼魂的阵法,怪不得她住到这里后觉得异常宁静,又说她可以借助家族的力量帮助我。
我当然谢绝了她的好意,能脱离这种异常生活就没必要再牵扯进来。
快到十点的时候,卫惊蓉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该休息了,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我想去她家继续促膝深聊,不过女神姐没有理睬,带着淡淡的看穿一切的笑意翩然而去,好羡慕号称碧眼犬的大黑狗啊。
…;…;
我悻悻地回到家,在次卧房间,尝试把女鬼唤出来,我的方法就是倚着门,对着墙上油画说话:“鬼姐,在吗?”
话音未落,女鬼就出现了,和画中人一模一样,面容精致,服饰极度简约,只是把那个罐子留在了画中。
出来后,女鬼很明显小心翼翼地观察了我片刻,似乎是在感受什么,然后松了口气。
我也和她一样小心,毕竟是鬼,即使和她有协议,即使我也有来源不明的防护,但是人对鬼本能的恐惧始终存在,见女鬼并无异动,才松了口气。
“鬼姐,你能不能遮上点…;…;”我指了指女鬼坦荡的胸怀,拿出一件衬衣扔给她。
这太影响我思考。
女鬼咯咯媚笑,把衬衣套在身上,然后不满地说道:“鬼姐多难听啊,我叫胡静,小弟弟,你就叫我静姐吧?”
只要女鬼告诉我真相,叫什么都无所谓了,我马上就改口。
原来胡静是一年多以前被丈夫家暴窒息性死亡,死前多次求救,亲朋好友都劝和不劝分说男人嘛有本事才有暴脾气,jc也以家务事不好插手爱莫能助。
多年的求救无门,逃避无路,令她产生了极大的怨念,死后就化作厉鬼向其夫索仇,结果其夫请青云观道士作法捉住了她,剥离部分魂魄禁锢在这张油画里。
道士让她做一些事,许诺最多两年就放她离开,即使去寻仇也不会干涉。
我问胡静是哪个道士,她却说记忆一片模糊,只有到青云观找到另一部分魂魄,她的魂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