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子?什么意思?”
覃环儿一脸疑惑得看向旬阳,看旬阳这反应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嗯,你以后就知道了。”
旬阳说着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耳朵却是泛起一阵薄红。
蛇鹫一甩马鞭,覃环儿一时重心不稳便是倒向了旬阳,蛇鹫看着呵呵直笑。
“是啊,你以后就知道了。”
“蛇鹫,你给我好好驾车!”
旬阳扶好覃环儿难得脸上带了怒气,蛇鹫看得又是一笑。
“好叻,好好驾车。”
车厢外的喧嚣车内听得分明,阮医师听得眼角直抽抽。
现在的年轻人到底知不知道矜持这两字怎么写?!
就算看得是别人的玩笑,那也的顾忌一下场合吧,这里不仅有他们这两个老头子还有两未出嫁的姑娘和一个伤员呢!
阮医师两人直摇头感叹着世风日下,江别枝却仿若什么也没听见,一心扑在秦少白身上。
而白月……微皱了眉头。
那口子?
什么意思?
插曲过去后一行人便是安静赶着路,车厢内几人都是静着,偶尔传来几句蛇鹫打趣的声音,枯燥的路途倒是减了几分乏味。
第二日正午便是到了源城,进了城后将水囊装满水又添了不少干粮,未做停留便是朝着丘汕而去,,到了丘汕也是如此。
蛇鹫与旬阳两人换着驾车,日夜兼程走着,这般到了第八日上午便是到了江城。
蛇鹫抬首看着城门匾额上偌大的江城二字,抬手擦去一脑门子汗。
“总算是到了!”
“江姑娘,这江城可是到了,我们现在去哪啊?”
江别枝掀帘走了出来,旬阳和蛇鹫两人因着赶路换着驾车都是一脸疲态,可当江别枝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两人都是怔住。
怎么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劳累?
覃环儿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
“别枝,你这几日都没睡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疲倦?”
江别枝朝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带着歉意看向旬阳两人。
“辛苦你们了。”
“有什么辛苦的,赶个车而已,倒是你……”
蛇鹫满不在意地挥手,看向江别枝黑得犹如抹碳的眼底欲言又止。
江别枝摸上脸颊朝他一笑,“很丑是吗?”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