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想这两人都对罪行供认不讳,一点都没为自己争辩的意思。
即使现在想来也觉得顺利地让人怀疑,他们本是想着先将江三宝夫妇关押几日减弱了他们心防让他们自己紧张后再开堂审理,今儿来也只是打着探口风的意思,哪想到这两人一见到他们便痛哭流涕的供认了罪行。
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江三宝夫妇如此识相的承认让得知府心中很是受用,在他管辖之地出了谋逆之人他本战战兢兢生怕江三宝夫妇拒不承认死磨硬拽害得他乌纱帽不保,但他们如今如此爽利的承认他也不必再担心了。
就算最后会受牵连,但最多也就罚俸罚禄,至少头上的官帽是保住了。
知府心中松了气,说起话来也带了轻松笑意。
“供认不讳?”
秦少白却是没理他直接看向秦颂,果然见他那办了几十年案子的爹皱了眉头。
秦少白心头不由一松。
秦颂,果然怀疑了。
哪有罪犯如此轻易的承认罪行?
不威逼不行刑,连问话都是试探的口吻,可江三宝夫妇居然就这么认了。
这便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这世间没有人不怕死的,江三宝夫妇既然认了罪行便不会不知道梦深等人所为之事依罪论处必死无疑,可他们就这么认了,就如早知道结局从而不惧生不怕死,在知府他们一问时便是认了。
而这种轻易的承认,倒显得他们急于给自己定罪一般。
他们,是刻意为之。
秦少白看了喜形于色的知府一眼,又看向脸色黑沉的秦颂。
“爹,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可以,当然可以。”
秦颂尚未说话知府便笑着带着官府的人离开,他以为秦颂与秦少白两父子是许久未见想单独说说话便自以为非常有眼色的带人离开,甚至不忘了拉了在秦少白身后木头一样的付易一起离开。
秦少白:“……”
秦颂看着知府带人离开,皱了皱眉头。
“这江城是该换个知府了。”
这个知府自他来江城便百般奉承,实事却没见他做了啥,江三宝夫妇一承认便跑到他面前邀功,一点也没怀疑什么活像他们说的就是实话一样。
阿谀奉承一把好手,办起事来就是糊涂蛋。
这种人怎么配做一方知府?
秦少白嘴角抽了抽,想到自家老头那性子再加上知府刚才的刻意讨好哪还不知道知府这是拍马屁拍错了地方,要遭罪了,虽然知道自家老头这么做有利百姓但还是忍不住呛道。
“活像你说换就能换一样。”
秦颂微眯了眼。
“兔崽子,五年没见老子的话也敢顶了?”
秦少白:“!!!”
离开帝都时他已是及冠之年,如今又过了五年那“兔崽子”怎么也安不到他头上了吧?
“还单独要和我谈,说吧啥事。”
秦颂一脸的不耐烦,秦少白嘴角又抽了抽。
“爹,你信这些事是江三宝夫妇所为吗?”
“不信。”
秦颂想也没想便直接答道,他这么快的回答倒让秦少白诧异了。
不信,那为什么还来探口风?
“苏芩虽然是苏家人也憎恨让苏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