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来朋友了怎么不和大哥说?”
覃飞龙放下碗筷看向江别枝几人,自认友好得朝他们一笑,只是他忘了他现在的脸实在是颜色很丰富。
江别枝被他那一笑吓得生生打了个冷颤。
“哈哈,你不会才看见我们吧?我叫蛇鹫,这是我小弟旬阳,那边那个长的很美的姑娘是我媳妇叫白月,她旁边的姑娘叫江别枝。”
蛇鹫自一见到覃家兄弟便对他们颇有好感,这会见覃飞龙一问很自然的朝他解释道。
只是他那介绍的吗
“谁是你小弟?”
“谁是你媳妇?”
蛇鹫:“”
一餐饭最后以蛇鹫被一顿胖揍落幕,虽被揍了一顿蛇鹫却似啥也没发生一般乐呵呵地和覃家兄弟交谈着。
覃环儿嘴角一撇,哪能不知道蛇鹫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她也不会去阻止。
就让那三莽汉混一块去吧。
覃环儿有意和旬阳去帝都转转,但想着晚上要去大牢的事也就歇了念头,来日方长吗。
她却是没料到因为她想着来日方才不急于一时没和旬阳去帝都转一圈,没几日旬阳便和覃家兄弟打成了一片,而在帝都的这一段时间她再没了机会和旬阳单独出去,只让得覃环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覃飞龙两兄弟恨得牙痒痒。
晚饭过后,覃环儿借着要带江别枝和白月却看一看帝都夜市的由头和江别枝两人径直去了大理寺监狱。
那牢役果然不让进,但在覃环儿丢出震云将军之女的身份又多给了一锭银子后牢衙役松了口。
大牢的环境没有想象中的差,但不可避免得依旧有很重的潮湿霉味,江别枝三人顺着牢役指的方向很快找到了江三宝两人。
他们正坐在地上吃着饭,江别枝看着碗中清水一般的粥眼眶不禁红了红。
“爹,娘。”
江三宝手顿了顿,头也未抬若无其事地吃着,苏芩倒是抬起了头。
“娘,你的伤没事吧?”
“你来干什么?猫哭耗子吗?”
苏芩神色冷硬,说出的话也如淬了冰渣刺地江别枝遍体生寒,江别枝合了合眼没让眼中积蓄的泪水流出。
“我都知道了,你们不用这样。”
“知道了?所以来看我们的笑话?”
苏芩的话刺得江别枝心口一痛,但她知道现在的她不能难过。
“娘,舅舅在哪?”
“砰!”
江三宝猛地将手中碗砸向她,虽有牢门阻隔碎瓷仍旧崩了出来,白月眼疾手快揽着江别枝避开,可碗中未喝完的汤汁依旧溅上了江别枝的衣裳。
“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
覃环儿怒了,还没等她发火不远处的牢役慌忙跑了过来,见着地上的碎瓷冷了脸色。
“不想吃饭了?!”
“官爷,我不想看见他们。”
江三宝神色冷硬,虽是阶下囚可多年从商身上自有一股气度,牢役听着张了张了嘴竟也没说什么警告的话。
又看了看状况咬牙请覃环儿三人出去,这可是上面交代下来的重犯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一个小小牢役可担待不起。
覃环儿怒气不消哪肯走江别枝伸手拦住了她。
“环儿,我们走吧。”
“可是”
“走吧。”
白月也开口劝道,覃环儿不甘心地咬咬牙没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