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禁锢思绪的抽屉,在混迹了第一个二十年头里打不开,在第一个二十五年无法撬开。沉甸甸的光阴被压缩在密闭而有限的空间里,歇斯底里,谁给它上了枷锁,又将钥匙交托给谁?
灵感与所见所闻成正比,在国庆假期里,围绕着全国各地早高峰,晚来潮的旅游热浪,澎湃地往胸膛上啪嗒,以一骨架脂肪毛皮为甲板,所有的心事自然而然的往外跑。
一次长途的车旅,一次陌生村落的落脚。无脚的候鸟终于恋上绊脚的枝桠,他们的爱情不想张爱玲那么牵强,徐志摩那般难揣,躺在洛江洒着酒红的夕阳,孤舟做影,行人衬景,在风声鹤唳的年代里结了伴,就注定风沙古堡一起闯荡。
我记得大多数文人雅士的爱情,是诗是词,是风雅颂俗套的歌曲,那个年代的人,斗笠蓑衣,寒江窑里,苦守不过时间问题;我记得村落每栋老宅都有这样一段值得怀念的回忆,故事里的他们,红晕犹存,容光焕发,站在一辈仅仅一回的照相机面前,皱着勉强的微笑,下榻的眼皮打着青春的眼影,女为悦己者容。
爱情同时间难题一样,亘古难解,有人为了爱赴汤蹈火,有人为了爱落下一世骂名,当后世抛开身份,抛开世俗单纯把他们当成青年之间的爱情,火花摩擦,先来后到早已不成问题。可现代人的爱情,是快餐,是见一个爱一个,在病态而错误的恋爱观里,折磨对方,愉悦自己。困兽记里缺一个被折磨的角色,我想你适合。
10月9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