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涌起一股巨大的希望，呂楷双手撑起身子就要从地上爬起，刚才还笑得像慈爱天使般的老太太却突然从身后抽出了一根脚骨，狠狠地朝呂楷的头部砸了下去，鲜血溅起染红了她的裤脚。

    “唔”呂楷闷哼了一声，头部狠狠地砸在了土地上，脑里还在不断地询问为什么。神经麻痹了痛楚，鲜血从头部流淌到了脸上，一张血红的脸配上那痛苦不解的双眸就像是来自于地狱深渊的冤魂。他咕噜噜地转动眼眸望向老太太，怎么都无法相信此时笑得阴狠的老太太，会是白天所见十分凄苦又慈祥的那一位。

    “如果你刚才跟那些人一起过来救我，我还会让你死得舒服点。”之前苍老的声音变得毛骨悚然又尖锐，老太太蹲下身子望向呂楷震惊的双眸，笑声桀桀，眼神阴狠，好似呂楷曾经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处心积虑后终于得以报仇般“不过你没有，亏你白天装得一脸同情，原来只是你们嘴中的圣母罢了。”

    “为……什么？”要杀我？呂楷眼已经花了，原本恐惧的他，在遭受剧痛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再也回不去，却谨记着还在直播的事。最起码能在死前问出更多话来，警察也能因此抓到凶手，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因为你跟那群人都是一样的。”老太太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伸手去搜呂楷的手机，拿到手后很是熟练地滑动了没有锁上的手机。呂楷本以为年迈的她不会知晓自己隐藏了直播功能，谁知道她竟然点开直播页面，挑衅地朝他晃了晃，干瘪的手指按掉了直播，他的心也随之下沉，她果然想要杀了他！

    “就算网友知道你在直播中断前见过我又如何，他们有证据，告得了我吗？”明明穿着残旧的衣服，却连直播跟网友都认识的老太太，手持脚骨又朝呂楷的膝盖狠狠砸了一下，痛得他再次闷哼，想要伸手去扶，却没有了力气，耳边还萦绕着老太太森冷的声音“一群年轻人吃饱了饭没事做，跑到这里来送死，就怪不得我了。”

    “为什……么？”不问出这个问题，呂楷相信自己即使死了也不会甘心。

    “为什么？”呂楷的询问触及了老太太的逆鳞，她手里的脚骨高高扬起，再次用力砸在他的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即使隔着皮肉依旧能听到骨折的声音。他没办法相信为什么一个看似羸弱的老太太，居然拥有如此大的力气。

    老太太阴鸷的声音却继续响起“当我孙子在网上表示要自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安慰他，全都催着他赶紧死，不然就是介绍什么自杀群。他那天约了网友见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