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对不起,对不起。”秦冉吓得直接跪下。
玉璋坐在罗汉床上叹了一口气:“好了,秦司仪下去休息吧。”
秦冉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公主,奴婢错了。”
玉璋眉头微皱:“好了,下去吧。”
秦冉却固执地跪在地上,有些急切地说:“公主,公主,奴婢求求您救救二殿下,他从小没有受过苦。”
玉璋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地上铺着雪白的地毯,踩在上面犹如踩在云端,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秦冉的面前,双眼微眯:“当日,萧综为何要弑母?”
秦冉立刻像一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的确是一个意外,二殿下只是拿出匕首吓唬淑媛的,没想到被绊了一下。”
秦冉的解释玉璋并不陌生,因为这就是当日她说给萧衍听的,玉璋却有些不信:“当日除了你在场,还有没有别人?”
秦冉迟疑了片刻才摇了摇头:“没,没有。”
玉璋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说,还有谁在?”
秦冉缓缓地低下了头:“安国公。”
“熊陵泾?”
秦冉默默地殿了点头。
“好了,你下去吧。”
“公主,那二殿下?”
“我会让人多加照顾的。”
秦冉这才放心地退下了,玉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色不明。熊陵泾。深宫内院他怎么能进来的,除非是悄悄潜入,秦冉却隐瞒了他入宫的事情,只怕是出于保护吴淑媛的名声,可是,熊陵泾进宫做什么呢?
“来人,更衣。”既然眼前是层层迷雾,那么拨开就是了:“我要出宫。”
安国公府的门子送走了宫里的公公,立刻如临大敌,整个国公府从上到下忙碌起来。南漳公主即将登门,众人不敢懈怠,除了谢祺。她摆弄着屋里的花**,喜气洋洋,玉璋果然说话算数,不时地指挥丫鬟婆子:“把那个黄色的花换掉,去花园里剪新鲜的来。”
“是。”
人进人出,忙忙碌碌。
在谢祺望穿秋水的时候,玉璋的仪仗才缓缓到了。上百位宫人把国公府门口挤得满满当当的,玉璋穿了一身常服跳下了马车,脸上带笑:“谢祺,我来看你了。”
谢祺行了一个叩首礼:“见过公主。”
玉璋忙携了她的胳膊:“好了,别和我客气了。”
谢祺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宫里住得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玉璋四处看了看,不经意之间说:“你知道吴淑媛是我的母亲吗?”
谢祺身子一僵,眼神闪躲:“玉璋,我,我”
玉璋依旧笑,并没有不依不饶,转而说起起来的:“国公爷呢?”
“最近几日都没有回府,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谢祺后背发凉,这样的玉璋深不可测,她不禁有些懊恼,应该早点告诉玉璋的。
一直到了谢祺的屋子,玉璋才继续问她:“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谢祺咬着嘴唇摇头:“我没说,谁都没有说。”
“吴淑媛受伤的时候,熊陵泾在场。”玉璋抛出一个惊雷。
谢祺被震在当下,手足无措:“玉璋,这怎么可能,他是外姓男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