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宫。”
玉璋定定地看着她:“所以现在最好找到熊陵泾对质。”
“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谢祺吓得脸色苍白,熊陵泾在后宫这件事情不能深思,一想就像坠入了深渊,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玉璋本来想看看两个孩子,但见是此种情况便没有提。且不说熊陵泾到底有何种目的,就说他之前设计陷害木灿的事情就不可饶恕。既然找不到他,那么就去找那封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今日本来是来找熊陵泾的,没想到扑了一个空,她也不欲多留,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离和亲的日子不远了,她必须尽快了解南梁的事情。
“留下来用膳吧。”谢祺虽然还没有缓过神来,但是还是有些舍不得玉璋离开。
玉璋安抚她:“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有时间就来看你。”
“玉璋,国公爷是不是犯事了?”谢祺小心翼翼地问。
“暂时不知道。”
谢祺站在门口看着玉璋的车驾离开了,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放下了,她转身往内院里走,推开了书房的门:“为什么要我骗玉璋?”
熊陵泾穿一身白袍靠在罗汉床上看书,见谢祺进来了,露出笑容,招了招手:“她走了?”
谢祺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散:“她说吴淑媛死的时候你也在?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
“死罪?”熊陵泾笑了笑,就像谢祺说了一个笑话一般:“你难道不知现在朝堂之中谁说了算?”
“新帝即将即位,熊陵泾,这天要变了。”
熊陵泾没有穿鞋踩在地毯上,走近谢祺:“夫人,无妨的,放宽心,一切都有祖父。”
谢祺满眼的哀戚,她骗了玉璋,她怎么可以骗玉璋,一想到这她就痛不欲生。
“想想两个孩子。”熊陵泾的声音凉凉的。
谢祺瘫软在地上,不死心地看着熊陵泾:“你为何在场?你去宝月楼做什么?”
熊陵泾却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似乎又有些懊恼:“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祖父已经决定扶持二殿下了,这对于吴淑媛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二殿下登基之后她就是皇太后,这么尊贵的身份能有什么不满的。只是不知道二殿下突然发什么疯,提起了木玉璋,言语中多有不敬,吴淑媛就暴怒了,两个人就在大殿中争吵了起来,二殿下这段时间被人追捧也膨胀了,加上我也在场似乎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也不相让,说了更多木玉璋难听的话,吴淑媛拿杯子砸了他的头,顿时就血流如注,二殿下当下就拿了匕首出来,本来只是想吓吓吴淑媛,没想到拉扯之间直接刺进了心脏。”
熊陵说得云淡风轻,谢祺却听得胆战心惊:“你进宫去谋算什么?”
熊陵泾却不再说了:“夫人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祖父自有决断。”说完之后看也不看谢祺又回到罗汉床上看书。
谢祺缓缓地站起身,看了他一眼,面容平静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