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来往于西境和北境的商队在冻寒山脉穿行,整个商队规模不大,仅有十几辆牛车却依然在山蜿蜒如同一条小溪般。整支商队牛车内所载的基本都是一些生活用品以及从寒民那换来的特产,仅有车尾两辆牛车装的是草料用于给象足牛喂食,毕竟寒山之气候极冷,可以当饲料的草木实在难寻。而在这两辆装有草料的牛车之靠前的牛车里除了草料以外还有商队这次走商时顺带的乘客南宫鸣和木子。
此时两人正靠在一起,身上盖着被褥。双眼微闭的两人看起来是因旅途单调无趣所以用睡觉来打发时间,但奇怪的是本应该平静的脸上却偶尔微动。突然,盖在他们身上的被褥被掀在一边,只见木子的和南宫的扭打在一起,木子伸向短刀的那只不管怎么用力始终被南宫鸣扣得紧紧的,纹丝不动。被锁住腕的木子在经过几次尝试后这才撤去力气。
南宫鸣见木子放弃,放开笑道:“这才过去几天,这么快就不老实了,还要装睡做那偷儿行径。”
“怎么说话的啊!啊?这怎么能叫偷呢?顶多叫借阅,再说了,这都过去八天了,是时候该提醒你一下了,可别到时候忘了。”木子不满的说道。
南宫鸣哈哈一笑,道:“这不是有你提醒我嘛,不会忘的。那领头的车夫说了,顶多半月就可以到达陈平镇了,你就再忍忍就好。”
木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来表达他的不满,眼珠滑溜一转开口道:“对了,你到了陈平镇后如何打算?是直接回家么?要是直接回家的话带我一个怎么样?我觉得你家里应该特有钱,你不打算报答我没关系,我去和你家里人要,最不济应该能把本钱要回来。”
南宫鸣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那你到了陈平镇有何打算?你就这么从家里跑出来家里人不担心?”
木子眼闪过一丝落寞,却大大咧咧的笑道:“我天生一孤儿,哪里有什么家。等到了陈平镇便向人打听打听,哪里好玩便去哪里,最好能把那世间最“好”的地方都走过一遍。”
“你呢?”木子迫不及待的问道。
“”南宫鸣低头不语。突然,南宫鸣猛然抬起头对着木子做了一噤声的动作,用短刀在车壁上划出一道小口向山道一旁看去。还未等木子询问,牛车就便一阵晃动,坐在前面的车夫不停的安抚着象足牛的怪异躁动。
“吼”一连串的怪异的吼声在山道上响起。
此时整个车队行正走在山腰之上,一边是乱石交错的陡壁,一边则是厚雪覆盖的急坡。突兀的吼声让车队管事十几年都不曾紧蹦的神经一阵狂跳,心虽然不安但面色冷静,对着领头的车夫喊道:“老二,把速度都提起来,走快些!”随后大声对着后面的队伍喊道:“人都下来,都给我跟紧了。”
跳下车的秦管事的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马刀,除了车夫以外的其他人也纷纷从牛车个某个角落里掏出各式各样的家伙,随着牛车重量减轻顷刻间速度就提起了几分。秦管事则头向山石陡壁的上方看了一眼转头对身边的男子道:“好像是从上边传来的,老九去上面看看。”
被称为老九的男子也不吭声,将的刀往背后一收,开始向上攀去,只见他赤攀山丝毫不惧寒冷,而他的那对掌如同铁钩一般牢牢的抓住冰滑的石壁却不打滑,十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经攀上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