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也就算了,如果要花八上年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光是上这本《**金石录》就了花了将近小个月时间才记下小半,也不知道等全部记下后得花多长时间,就怕到时又来一句“时候未到”又得要去做其他功课。
木子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突然狠狠的拍了拍脑袋,傻笑了起来。既然同门师兄在修炼时都要使剑,这说明这剑才是必不可缺的东西,那何不从剑器上入,或许能找到一些端倪,还可以随带参详一下师父刻印的符到底有何奥妙。得月楼其他的不敢说有,但是这剑器倒是有很多把。
想到这里,木子再次叹了口气,可那些剑器被师父不知道用什么法子,锁入了密室之。
正当木子眉头微皱,回忆着孙老每次将剑打造好后,是如何开启密室,又是如何关闭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孙钱走得很慢,一脸无精打采。
“看啥子呢?”孙钱来到木子身边,也躺了下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传入几丝温暖,驱走了几丝疲惫。
“看云。”木子淡淡道。
孙钱坐起身,瞥了木子一眼,又抬了头看了看天上漂浮而过的云朵,笑道:“看啥子云哦,我看是思春了吧。”
思春?
木子觉得莫名其妙,也不接话。
孙钱眯起了一双贼眼,笑道:“师父让我们歇息几日,你就打算天天在这树下看云?”
木子白了一眼孙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赵宋离开后,孙老似乎为了认真考虑一次关于木子和孙钱的“待遇”问题,决定让两人休息几日,可木子一直认为导致赵宋的直接原因是他造成的,此时被提起多少有点尴尬。可见到孙钱一副贼样,就知道孙钱话有话。
“怎么说?”木子顿时来了兴致。
“今日可曾听到钟响?”孙钱笑道。
“废话,只有聋子听不到,别卖关子说重点。”木子急道。
“今日这钟声总共响了六次,次次绵延,可是有讲究的,正是一年两次检核各殿各楼半年成果的日子,一连天,各殿各楼的主事都要去宗主的太阴殿汇报近半年的境况,你觉得作为师父会不会去。”孙钱解释道。
“师父作为得月楼的主事当然要去,等等,也就是说这几天师父都不在?”木子后知后觉道。
“可那又如何?”木子问道。
孙钱将嘴巴附在木子耳边,将他的主意一一道来。
木子听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如同盛开的花朵。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的?”木子听完孙钱的主意后不解问道。
“向送原石和食材的同门师兄打听来的,有时候做事可不能光靠自己。”
太阴殿。
太阴殿建于月山的月牙之上,殿内仅几十丈方圆,即便这样二十几人置于殿内也不拥挤,殿内正央摆有一座青鼎,殿上置有宽而矮的座椅,一位花甲老人持拂尘淡如水墨似的坐在座椅之上。二十几人分别站在青鼎两旁,为首的两人分别是柳元夕和曾在广场上见过的老者,魏羊山。分别代表了月山宗的两个派系,风波殿和潮生堂。风波殿以柳元夕为首,主要负责对外事务,潮生堂则以魏羊山为主事,统筹所有宗内的日常事务,而花甲老人正是月山宗的宗主,柳剑岸。
柳剑岸清点了一下人数,说道:“人都到得差不多了,按照惯例,这便开始吧。”
话一说完,柳元夕就上前一步,道:“风波殿圆满的完成了上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