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宏扶起传令兵,问道:“裴叔那被围的很紧么?”
传令兵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道:“很紧!裴将军率队一路冲杀突围,护着三个传令兵突出重围,只有小人成功出来了。”
“啪!”王应宏一拍书案,低喝道:“那么事态就紧急了!君羡!”
“末将在!”
“你率本部八千骠骑,随我一起去救援裴叔!”
“得令!”
“定方,你随我来。”王应宏下达完军令直夺大门而出,边走边招呼苏定方。
“我一会儿率军从东门出去,等我走后你紧闭城门,不得放任何人马进出,注意城里的动静,切记,我没有亲自出面,谁来叫门都不许打开城门,听到了么?”王应宏把苏定方带到偏厅,两人贴耳嘀咕起来。
苏定方点点头,道:“末将明白总管大人的意思,保证完成任务!”
王应宏拍拍苏定方的肩膀径自离开了。
等王应宏点兵离开扬州城,苏定方立即拿出王应宏的令箭,命令四门紧闭,没有总管大人将令不得开门,违令者,不论是谁,斩!
王应宏在离开扬州城之后就一路急行军,带着那名传令兵南下直奔江都城而去。
在连续高强度赶路四个时辰后王应宏下令休整,埋锅造饭。好在江淮军平时训练有素,这种强度的赶路士兵们只是觉得有点累,没有透支的感觉。
王应宏唤过那名传令兵,问道:“现在我们离连子山还有多远?”
那名传令兵想了想,道:“按照总管大人的行军速度,估计还有两个时辰差不多就到了。”
“哦?”王应宏点点头,看了下旁边的李君羡一眼,道:“是吗?那挺快的了啊!”说完又回头看了下那名传令兵,道:“不知道贵军现在走到哪了?”
那传令兵一下愣住了,不知道王应宏什么意思。
王应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自己该死的表情道:“怪王某人没说清楚,我说的贵军不是指你‘所归属’的裴叔部曲,而是你自己的部曲。”
“总管大人什么意思,小的不明白。”说着话,那传令兵隐晦地后退了几步,离开了王应宏的攻击范围。
王应宏正待开口说话,那传令兵突然转身就跑,轻功还不错。
李君羡一脚将脚边砂钵大的石块踢飞,直接命中那传令兵的后心,直接将他击落在地,不用吩咐,旁边伺候的亲卫立马一拥而上将那传令兵困了个大麻花粽子扔在王应宏脚边。
王应宏上前一脚踢在那传令兵的腹部,将他踢成拱背大虾,边踢边道:“吹完牛就想跑?你害的老子有清静觉不能睡,陪你在这荒郊野地地兜圈子很好玩么?”
听到兜圈子,那传令兵本来被王应宏踢得暴突的眼珠子快要跳出眼眶了,嘶声道:“孺口小儿!你诓我!?”
李君羡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就你那点伎俩,总管大人先前故意绕了点远路,发现你对这里的地形不是很熟悉,就绕着扬州城东的山丘绕了四个时辰,就当练兵了。”
这李君羡嗓门没压住,附近正休息吃饭的士兵们听到自己被人耍了立马呼啦一声围过来,一个个对那传令兵怒目而视,如果不是王应宏在场,只有李君羡根本制止不住他们想杀人的心。
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挤压着自己,那传令兵额头冷汗涔涔,有点扛不住压力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王应宏从怀里拿出那名传令兵递给自己的密函,道:“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告诉你也无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