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以邹金凤自以为是的能力,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但是,邹金凤也明白庄风肯定是遇着更重要的事,否则以庄风的行为习惯,不会在这样的时间关隘上做翘脚老板的;
只是邹金凤不知道庄风有什么事那般的重要,也猜不到是什么事;或许吧,邹金凤他们最讨厌庄风的一点就是庄风遇事时总是什么也不说,或是最讨厌庄风话太少;
邹金凤想着些什么,却也开始进入角色,庄风既然将这摊子事交给了她,无谓怎样,总得拼一把;
至于结果如何,不听天命,抵死一搏;
庄风离开庭州城,直奔江州而去;
到达江州城,庄风并没有停留,只招来郑善私下聊了几句,便直奔江州少州雁州溪州,四州交界地断褶山;
断褶山脉的一个小镇,属四州交界,都有管辖权,也都没有管辖权的这么个四不管的地面;
在当今这个商业为王的时代里,地处延绵千里山脉,所谓靠山吃山,还可以搞些什么旅游之类的,卖些当地喂猪都不吃,外人却视若珍宝的所谓特色,只是断褶山属穷山恶水,毫无开发价值;
在交通发达至今的时代里,江州所属断褶县城到江州,一天也不过两躺班车而已;至于这个小镇到县城,一天也就一趟货车改装的是谓农客;
贫穷或是时代导致青壮年都走出大山是谓外出务工,留下老的小的,所谓空巢老人留守孩童;
庄风到达小镇时,时间上赶上逢场,却在集市见不到几个人,显得极为冷清;
不大的小镇集市,以镇上那唯一的车站为中心,或许因为贫穷,人们都向往山外的世界;当年龄可以外出务工时,大部分的人在临走时都会说一句,这辈子再也不回来;
庄风一个人到达小镇,没有任何人随行,连徐卫杨霖都跟着门庭另做了安排;
庄风到达小镇,还算熟悉的走出镇上唯一的车站,站在那里看着路边那露天的饮食摊坐着的一对年轻夫妇;
年轻人在这个小镇属稀罕物,除了镇上的是谓官儿,几乎是见不到年轻人的;
世道就这样,只要能为官儿,哪在乎偏僻,先做了官儿,再想法调嘛;要不然那所谓博士高材生,为了个环卫所的公-务编职,也可以放下身段跟大街上清扫垃圾嘛;
虽然本朝太祖说过,人没有高低贵贱,只是分工不同;事实上,其实街上扫垃圾的和那官儿些,还是有高低贵贱之别的;
属稀罕物的那对年轻夫妇,其实也不年轻了的;
那男人身着那么件明显不合身的极为宽大的短袖恤衫,手脸皮肤黝黑,明白长年劳作的是谓老农,年龄看上去得有四十多岁;
桌子旁边放着个藤条编的背篓,背篓里有着些乱七糟八的东西,之所以说乱七糟八,是因为庄风也认不全那些东西;
不过却没有一般所谓老农那样因为劳力沉重而有的疲惫,干瘦黝黑的脸上满是笑容,吃着一份常见的豆花饭,满是怜爱的看着孩子,不时与那女人说着些什么,看上去很平静幸福;
那女人看上去要年轻许多,不过也得是三十往上加的年龄,只是却并不像是所谓山里妇人,除了衣着淳朴之外,更像是到山里旅游的;
或是以当今所流行的区分为城里人和农哈儿,那女人更像是城里的所谓富家千金;
虽然是三十往上加的年龄,却保养得很好,五官精致,肤色白皙,一点也不像劳作的山里妇人;
抱着约周岁的孩子,一边自己正吃着,一边照看着孩子,眼神溺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