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奚伟的母亲比他的父亲要差上十多岁的年岁,所谓正直花样年华却远嫁那时的叫法叫做外省的那么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其原因,那时的奚伟当然听不懂那些闲话,后来的奚伟自然知道,不过就是用那时的当地话说所谓当姑娘时就跟男人打滚儿,用那时当地俚话叫打滚儿娘;
或许吧,那时的奚伟听不懂这类的闲话,却能在看着那些人闲话时那幅模样中的糟贱;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让奚伟在那是谓人生中最快乐的时间里,依然是少言少语,没有多少话可说;
无谓怎样,那半年的时间对奚伟来说都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间;而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时到年关,奚伟的父母在外出所谓找钱回来,自是到了他的外祖母家,然后接奚伟回家过年;
奚伟不愿意跟他的父母回家过年,吵闹着要在外祖母家过年,跟那儿在地上撒泼打滚儿的不愿意离开;
四岁多的孩子,决定不了自己跟哪儿过年;或者说在他的外祖母的劝慰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父母回了家;
过完年,奚伟开始念书,上所谓的学前班;
那时的那片大山里是没有幼稚园的,一般都是年龄到了四岁多些到五六岁的时候,跟那片大山里唯一的学校里念上那么一个学期的是谓学前班,然后就开始是谓小学;
奚伟对于上学前班,谈不上愿意与不愿意,也谈不上喜欢与否;或者说在那最快乐的半年之后,奚伟也愿意跟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耍;
歌里唱的母亲是入学的新书包是谁给你拿,那花折伞又是谁给你打;
对奚伟来说,没有新书包,也没有花折伞;只有那么一个用是谓肥料袋缝制的所谓的书包,一支铅笔,就开始了上学;
对那时的奚伟来说,上学还算是挺欢喜的一件事;虽然从所谓家到学校有十几里的山路,但是依然是欢喜的;或者说,那时的奚伟虽然年龄小,但却有那么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反正就是不想呆在家里,或者说呆在那个家里让他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的压抑;
第一天上学,奚伟就背着那么个用是谓肥料袋缝制的所谓书包,书包里有一支铅笔,跟着同村的孩子们似外出玩耍一样的跑了十多里山路到了学校;
在那片大山里的那间小学,其实也可以算作是那片大山的所谓中心地带,商店,嗯那时叫供销社,赤脚医生,也是那片大山里的唯一的医生,他们都住在学校边上,也因为是那片大山里唯一小学,那么周边的所有村子的孩子们到了是谓学龄都会聚集在一起;
在学校有更多的孩子一起玩耍,有新的书本,新的作业本,这些让奚伟还是挺欢喜的;
到中午放学,奚伟变得不那么欢喜了;
饭点吃饭,奚伟却没有带饭;而其他的孩子却都有;不知道是奚伟忘记了,还是奚伟的爷爷给忘记了;
这个时候奚伟的父亲,几个叔叔都已再次的外出找钱,家里只剩下他的爷爷,还有那长年卧床不起的奶奶;
照顾奚伟的事,似乎是应该他爷爷来承担;但第一天上学,奚伟却没有午饭;
没有午饭,奚伟想要回家去吃;但那十几里的山路跑个来回来,似乎下午也不用上课了的;
孩子就是孩子,奚伟没有午饭,就跟其他的孩子们那儿这一口那儿一筷子的给解决掉;
第二天的奚伟倒是记住了要带午饭的,但是奚伟却连早饭都没得吃;因为第二天是谓逢场,奚伟的爷爷要去赶场,没有时间做早饭;
至于奚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