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活自顾的坐下,对于奚伟比他还要先一步回来,那自是有话问的,不过也就是刚才大佬所问的那么些事,奚伟也跟着那么说多一次而已;
问过之后,王活自然是知道奚伟那闷三儿的德性的,也就在那一句活着回来就好之后,也跟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由王活闲话瞎聊,奚伟跟那儿不时的点个头或是摇个头什么的,偶尔会有那么一句半句话音的回应;
王活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奚伟闲聊着,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大佬闲聊着;
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奚伟可以感受到王活与大佬之间那份确如情同父子的感情;奚伟也发现,其实大佬和王活也属那类没有多少话的人;
或许吧,王活与大佬之间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平淡得无聊,才是让奚伟感受到那份情同父子的感情;
所谓感情如何,并不用酒也不用话来表示,而是两人就那么相对静坐,也不会有尴尬的感觉产生;
奚伟闷着,王活与大佬也偶尔与奚伟闲聊两句的,就那么的等着其他的人回来;直到天亮,总共只回来了两个人;
奚伟不知道出去时有多少人,但直到天亮时,加他奚伟在内,不算王活,只有三个人回来;
至于所谓团圆饭,那自然是没有吃得着;
天亮时,王活让奚伟先回去休息;奚伟自然听从,静坐一夜没有睡,虽然对奚伟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这一整夜尽喝水了,大佬没叫吃东西,奚伟哪儿敢叫东西吃,那一整夜尽喝水了的奚伟自然是饿啊;
对奚伟来说,最难忍受两件事;一是酒,二就是饿;
酒,或许是因为那过敏的体质,或许是因为童年的阴影,这个奚伟也说不清楚;但饿,那就绝对是童年阴影造成的;也就导致奚伟一旦有了饥饿感而没有吃食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极为的暴躁,忍受不了饥饿;
一整夜尽喝水了的奚伟,在王活让他先回去休息时,那是立即就走了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客套;
填饱肚子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
所谓的休息之后,其实也就是奚伟自己一个人跟那儿所谓扯伸了睡了一觉,奚伟对昨夜的杀人满门,并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不会存在说睡不着的话;
扯抻了睡了一觉之后,奚伟才起床找了点吃食填肚子,王活赶巧不巧的出现,然后很直接的就拉着奚伟去了一间夜场;
奚伟并不喜欢夜场,或者说那个时候还叫做夜总会;虽然之前也跟着王活去逛过无数次,但就是不喜欢;
由不得奚伟喜欢不喜欢,就被王活拉着到那间夜总会的门口,那门口的小弟迎宾些似已习惯性的招呼着的说道:“蝎哥,三哥;”
奚伟本不以为意,这样的招呼奚伟早已习惯,但却比以前多一句哥,这个奚伟还没有反应过来;
自奚伟跟着王活所谓熟悉业务的时候,开始时王活都介绍奚伟是撕了两百块的人,其他人也会称一声伟-哥;当奚伟与所谓业务各项熟悉之后,或者说与蝎子帮上下都混得相对的熟悉之后,那些人就开始叫奚伟闷三儿;因为奚伟总是不说话,而所谓撕了两百块的所谓威名,并不能让伟-哥的名号持续太久;
而对于总是不说话,或是不爱说话的人,在江州一般都叫闷三儿;于是乎,奚伟也从伟-哥变成了闷三儿,只有王活一直叫他阿伟;
现在,奚伟乍听到三哥的叫法,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明所以;
就在这个时候,王活对奚伟说:“从现在起,这个场子是你的了;”
本就有些不明所以的奚伟,听着王活的话,也就更没有反应了的;虽然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