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反正蝎子帮已知道这单脏活儿的来龙去脉,如果有城里的帮会敢来,他们蝎子帮就将事儿闹大;至于事儿闹大之后,那蝎子肯定不存在了的,但是事情牵扯到缙都的官员,那么他们白驿这帮官面儿同样不会存在,至少找蝎子帮的那位官员是铁定不会存在了的;
于是白驿本地官面妥协,或者说与蝎子帮达成协议,由蝎子帮处理这单脏活儿,也允许蝎子帮拔掉其他四支旗;
然后就有了那年的年三十,奚伟他们一帮人做事,王活另有事的事儿,就是处理那单脏活儿;至于怎么处理的,那很简单的,死了人有尸体,死了人也有是谓苦主的;
如果尸体和苦主都没有了的话,那事也就不存在了的,所谓脏也就清洗掉了;就算是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有那么些闲言碎语,那也那些江湖恶人干的缺德事;官面儿依然是光伟正的;
王活说得简单,奚伟自是听得明白;不就那么点事儿吗?奚伟自己还在年三十宰了那全家老小呢;
奚伟知道那夜的事,也自然知道了自己挤身哥字辈人物的由来;不过这些对奚伟来说,或许并不那么重要;对奚伟来说,重要的是他学到了所谓东西,明白江湖从来都不只是江湖人的江湖,还有那所谓光伟正的官面儿的肮脏;
奚伟知道那年的年三十发生的事,可以说学到很多东西,但他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啊,或是想起那么一句话来,学无止境,这世界的东西你永远都学不完的;
有了所谓自己的场子,奚伟身为所谓的掌事人,那还是挺勤快的,至少在开始的三个月的时间里,奚伟那是所谓准时上班啊;
那时候的夜总会得到晚上才会营业,所以呢奚伟也是每天下午在所谓营业准备的时间点就会到场子里,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歇业才会离开;
在那最初的三个月时间里,奚伟也算是弄明白了场子里的所谓状况;
场子所在白驿是那时属江州城相对偏僻的地方,却因为白驿是那时江州的铝制品工业的所谓重镇;虽然相对偏僻,却并不愁客流量,那些往来于铝制品相关的商业些,几乎是不间断的;
商人的不断往来,那自其客流量,而且商人也有钱,或者说业务往来,在那时的商业氛围里,自然少不了所谓迎来送往,而所谓招待那除了酒楼也就是夜总会了的,所谓公关;
以此呢,奚伟的夜总会的生意还是挺不错的;
生意不错之外,奚伟也开始学习或是弄明白其运作;
那时候的奚伟才知道,原来夜总会是属合法的商业行为;之前奚伟一直觉着那是非法的,是只属于江湖人的所谓阴影;
既为合法的商业行为,那自然少不官面上的往来;这时候奚伟也发现,官面上花的钱可不少啊;
除了所谓应缴纳的税,还得给那些报锐的另一笔所谓的春季所谓乍暧还寒热茶,夏天冻泉水,秋天防风帽,冬天防冻霜;
税之外,那工商,消防,卫生,检疫,水,电,气,环卫,治安,管片,例检,临检,突临,严打,市政,城-管之类一大帮子人除所谓法定之外的那春夏秋冬;
那让初掌事的奚伟有那么些错觉,他不是那所谓穷凶极恶的江湖里的坏蛋,而是一个老实本份的守法商人;
内部同样一大堆,水电气,灯光音箱,内装维护,酒水供应,人工成本,清洁阿姨,就连打破个杯子,地面上被划了条印迹,地毯被客人掉的烟头给烫了个印迹之类的都得记录并计算在成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