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因由让奚伟整天所谓不务正业的跟着王活瞎混,所谓规矩上属已违规,应该绑预制板上沉江的,实际帮会大佬些心中那是所谓狂喜,恨不能下边所有的掌事人都像奚伟这样,自然对于奚伟所谓的违规,那也就当没有看见;
王活对于奚伟的所谓不务正业,也没有劝说之类的;王活知道奚伟不喜欢,甚至讨厌夜总会这样的场合,然而却偏偏让奚伟掌事一间夜总会,那在王活看来,奚伟跟那儿坚持或者说煎熬了三个月才放弃,已属挺用心的那种人了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奚伟不务正业的跟着王活整天瞎逛,其实也不是完全瞎逛;更多的是跟着王活一起所谓维稳,打击那新收入手中的四支旗下的原有势力,所谓清洗残渣,稳定新旗;
在那期间,奚伟也发现所谓忠诚,纯属扯淡;所谓城头变换大王旗,金戈落地另端碗;只要有得吃,谁管那城头旗属;
在拔掉白驿的四支旗之后,蝎子帮已所谓独霸白驿,从原本的不入流的帮会,也挤身成为西城这片所谓的三流帮会,放眼整个江州城,也勉强算是入流的帮会;
有了所谓相当的实力,蝎子帮开始往西城扩张;
蝎子帮往西城扩张,是从那年夏季开始的;所谓不务正业的奚伟,也跟王活一起为蝎子帮做那扩展业务;
江湖之争,从来都不仅是江湖人之争;然而,在官面儿的所谓规矩是,如同蝎子帮一下拔四支旗这样的事属违规,但是帮会与帮会之间抢地面,扩展业务,那就属默认,毕竟不能要求江湖人像商人那像本份;
或者说,所谓官面儿插手,那得看江湖人有多少的贡献,只要钱钱足够,管你帮会与帮会干个你死我活;
蝎子帮向西城扩展业务,那与在白驿这小地方拔旗,那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了的;
或许吧,那时候的奚伟看到了更广阔的江湖,也才算是明白什么叫江湖是残酷血腥的;在之前,奚伟几乎没有怎么干过仗,手中也没有沾多少血就已挤身所谓哥字辈人物,至于钱钱收入呢,在有了场子之后,那一个月除开帮会抽成以及成本打赏下边之类的之外,能实际落到奚伟口袋里的钱钱那也有十来万,而那时的小面也不过涨价到两块钱一碗二两,够一个成年人吃饱;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因由,让奚伟从来都没有觉着江湖多么的残酷血腥,还是相信那句出来混就是求个平安财,就是不用辛苦做就有钱赚,不是打打杀杀的;
在那段向西城扩张的时间里,奚伟才知道自己的幼稚;
或如王活对奚伟所说:一个月十来万的收入就满足了?知道不知道西城的那潭江湖里,一个晚上就有过亿的钱钱流动着;
那还仅是江州的西城,而那时的江州西城,放在江州九城里,还属相对穷的城区,那更富裕的城区的江湖里,一个晚上流动着数亿的钱钱;
或许吧,奚伟的眼窝子确实有些浅;一个月十来万对比于一个晚上过亿,那差距还真不是所谓一般的小,更惶论那数亿,甚至是整个江州九城那一个晚上的钱钱流动,不过那数字已超出了奚伟可以理解的范畴;
或许吧,那时候的奚伟也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跟江湖里打混;
在江湖的最底层,那确实是没有几个钱钱的,但那些人却依然混迹其中,或许他们的梦想或者说追求,就是那一晚上过亿的钱钱;虽然遥远,却也在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