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与蓝蓝从那学生过度到所谓社会人的适应的辛苦,江月那所谓毕业即分手的爱情逝去,让蓝蓝也陪着酒入愁肠,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不再醉骂,趴倒在了桌子上,醉了睡了过去;
奚伟看着江月与蓝蓝醉倒在桌上,突然间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知道江月与蓝蓝住在哪一间教职工宿舍;
这个问题是个问题,总不能让两个醉酒的女人就跟这小店的桌子上趴着睡吧?或者是以奚伟那虽然不喝酒,却也因为夜场掌事,而知道如何去判断一个人的酒醉的状态;
以奚伟的经验,眼前的江月与蓝蓝已属烂醉如泥的不省人事,不是跟那儿趴一两个钟就可以醒来的;
不过奚伟也很快发现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个问题;
跟着奚伟将车驾了过来,将江月与蓝蓝抱上了车,关掉店门,将两人送到了酒店;
第二天,当江月与蓝蓝醒来时,发现她们没有在宿舍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江月与蓝蓝醒来,发现不是在她们的寝室,第一反应自然是下意识的警惕;
对江月来与蓝蓝来说,经过那警惕中,发现她们所在的是一间所谓极为豪华的房间里,属于她们从不曾见识过的奢华;而且并没有其他的人存在,只有江月与蓝蓝两个人;
江月与蓝蓝面对这样的环境,却相视无语,都看到对方的疑惑与警惕;不过还好的是,她们身上还是昨天的衣物,连身上那股酒臭味都还有些刺鼻,似乎并没有被人换过;
没有出什么事,算是值得庆幸;
庆幸之余,自然也稍有松口气,思维也恢复正常;
思维恢复正常之后,江月与蓝蓝也知道了她们的所在;或者说只是因为乍一醒来没有注意到而已,现在思维恢复正常,原本就摆在眼前的东西自然也就看到了;
带有酒店标志的物品,就摆在她们的面前;
知道在酒店,江月与蓝蓝也想起昨晚的事,想起昨晚她们喝了很多,而当时还有一个人在的,那就是奚伟;
江月与蓝蓝回想起昨晚的事,却没有看到奚伟;
思维恢复正常,江月与蓝蓝也就跟那儿打开房门,查看外面的情况;
江月与蓝蓝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奚伟正跟外间的沙发上睡得还在打鼾;
蓝蓝走过去将奚伟叫醒,在叫醒奚伟之后蓝蓝与江月算是知道怎么个事了;
也就是江月与蓝蓝两人昨晚喝得不醒人事,而奚伟又不知道她们住哪一间宿舍,然后就送酒店来了;
听奚伟那么一说,江月与蓝蓝都有那么点那什么;所谓为人师表的跟学生面前喝得烂醉如泥,还让学生来所谓善后,那还是有那么点挺尴尬的;
只是在那心中的尴尬的同时,对奚伟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虽然说是师生关系,可奚伟也是个男人啊,一个男人面对两个烂醉如泥的女人,而且还属那类所谓美女,那如果有那么点邪恶的话,那这事就那什么了;
然而奚伟却什么也没有做,这样的男人要不是所谓同志,要么就是无能;
或许那就是所谓做了禽兽,不做禽兽不如;
不管奚伟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江月与蓝蓝对奚伟的印象都已改变;
知道事情的因由之后,蓝蓝与江月都说了一句:“谢谢;”
奚伟笑了笑的,没有说话;
蓝蓝就有话说道:“照顾我们也不用这么好的房间吧?看这房间的陈设,呃,你是学生,这样的花费?”
蓝蓝的话说得有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