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身上的敛息术毕竟只是最初级的敛息术,一旦被人刻意观察,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为何你会觉得我们是来找主持麻烦的,”陆修文问,“还是说,最近有人来闹事?”
“哎,可不是么!”看钟大叔一脸愤懑,“主持确实是在朝元宫,我不想你们去,也确实是怕你们找她麻烦。”
“什么麻烦?说来听听”女娲问,无形的气息安抚着看钟大叔,让他放松下来。
“遇上碰瓷的了。”
“碰瓷?”女娲道。
“就是讹人的意思。”陆修文解释。
“对,就是给讹上了。”看钟大叔道,“几天前,有个男的来这里求签,结果故意在下山的摔倒,主持当时在场,就叫人送到医院,结果后来这男的就把主持给讹上了,说是主持将他给撞倒的,开口就是十万块的赔偿。你说这换成谁,都不能吃这个亏啊。”
“不给不就得了?”女娲道,“这么,还能强抢不成?”
“这个男的后来就带了好几个人,天天来这里围堵主持,还动手打人。”看钟大叔说着拉起袖子,手臂上有四五道结痂的血印,“你看看我这,就是让他们给抓的。”
“还真是,到哪里都少不了这种事情啊。”蓝鑫烔道。上辈子碰瓷频发,搞得社会人心惶惶,见人摔倒都不敢扶,就怕帮助了人反被讹诈。
说世态炎凉,说人情冷漠。其实是人心不古。
听着看钟大叔说的经过,蓝鑫烔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女娲,一个劲的咬牙,“居然碰瓷碰到我娲皇宫来,真是不知死活。若是叫我遇上了,定叫这些人知道厉害。”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惊呼,看钟大叔和蓝鑫烔等人立即走到栏杆处望去,“那边是朝元宫的方向,糟了,怕是那群人又来了。”说罢,他立即跑了过去。
“我们去看看。”女娲道。
几人跟谁这诸多游客来到朝元宫,宫殿中,那看钟的大叔与几个工作人员,正护着一个中年道姑,与三男两女的对峙。
宫殿里围着一圈游客。
蓝鑫烔看过去,那中年道姑的脸上还挂着一巴掌的红印,还没消退,一看就是刚挨打不久。
“你们太过分了!”看钟的大叔道。
“过分?”三男两女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冷笑,“大家来评评理,这女道,正是这娲皇宫里的主持,前些天我下山的时候,被她撞倒,摔了一身伤,向他讨要点医疗费不过分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几乎都是游客,所以对男人的说辞也不辨真假,见男人义愤填膺的模样,不少人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这主持怎么这样啊?”
“是啊是啊,还一个修道的呢。”
但也有些人,见多了碰瓷的新闻,还是比较理智的,“会不会是碰瓷啊?”
“对,我也绝对像是碰瓷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摔倒了,我不过是路过,还叫人将你送到医院,你怎么倒打一耙,恩将仇报!”女主持道。
“恩将仇报?”男人道,“别以为你穿着一身道服就说明清心寡欲,告诉你,道貌岸然的人这社会上多了去了。”说着他拉起自己的裤脚,“你们看看,这些伤口还在呢。”
脚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条条血痂,看样子当时是真的伤得不轻。
“嘶,还真的有伤啊。”
“是啊,不会是真的吧。”
“就是,上次听说印地还有的僧侣嫖娼呢,这些僧僧道道的,六根不净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