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李木白一路直骂道:“左贼休走留下命来,今日我若不杀你我不死不休,来啊……给我拦住他,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左孙权提青龙偃月刀说道:“小贼就凭你也能追得上老夫,你也不看看老夫,纵横疆场十九余载,什么阵仗没见过,呼……呵……哈哈……哈哈……小贼你追不上老夫的,还是回去找你老爹搬救兵吧!恕老夫不伺候你这小贼,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左孙权说着拨马就走。
闪电白龙猎豹驹,噌……噌……一个穿梭,穿出十米开外,离李木白地黄金盾甲兵长矛兵越来越远,左孙权边走边想:“我得赶紧与大哥汇合,不然就不好说啦?大哥与阿福兄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不能在此与李小贼继续缠斗,如若这样会贻误战,我好担心大哥地安危,大哥!!!希望你一切能平安,贤弟马上就来找你。”眼见左孙权带领残部马上就要消失在李木白地视线范围。
这给李木白气得,狠踢猎豹战马胸腹,对着左孙权,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他娘的左孙权!你骑得是什么品种猎豹战驹?为何会如此之快,真让吾乃伤透脑筋,不管了就算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李木白也要将你生吞活剥,不将你的头颅奉上父王,我李字倒着写,左孙权你等着,即使你逃到宁山城,我也要将宁山踏为平地,我要让你知道我李木白不是好惹的。”左孙权以离李木白距离越来越远。李木白无奈地只有叹息。
李木白吩咐众兵士说道:“穷寇莫追,目前……我们也不知道前方,有没有诈,还是从长计议,回去禀报父王在做打算。”
“是末将领命!属下这就传达大军撤回本营。”一千夫长说道。
“嗯……赶紧去传达!”李木白恼羞成怒道。那千夫长领命而去,约摸炷香地时辰,大军已撤回李百风大本营。
此时此刻!坐在军大帐之内地李百风正在查阅宁山城地形图,正与潘龙商讨如何发兵宁山城,见李木白垂头而归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事情进展地怎么样了?有没有将左孙权拿下,”李百风垂着头尴尬地说道:“父王……儿臣有负使命,没能将那老匹夫地头颅斩下,还叫他跑了,这是儿臣地过失,请父王责罚!”
李百风气地差点没从龙头行军椅子上跌倒,“哼!……抓不到此贼还敢回来见我,来啊……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今日我不好好教训于你,你是不知道,什么是军法,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军法。”
站在指挥地形图桌旁地潘龙说道:“陛下算了吧!这次就饶了王爷吧!左孙权这个人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左孙权这人诡计多端,什么……坏点子都能想得出来,我潘龙都不是此人对,更何况王爷了,陛下你说是不是。”听了潘龙地话,李百风听着视乎觉着还有点道理,他左孙权是什么人,在李百风地眼里,那就是老狐狸贼精,李木白吃鳖,那是正常不过的,论实际战场经验,儿子李木白明显就是个雏,姜还是老的辣,李木白这姜太嫩,不吃鳖回来才怪。
“好了看在潘龙将军的份上,寡人就饶过于你,如若在犯……军法从事,你给我滚,马上……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滚得越远越好,快滚……”李百风说道。
“多谢!父王下留情!不设军法刑罚!儿臣定竭尽所能带罪立功,定将左老贼人地头颅奉上父王。”李木白恭敬虚伪地说道。
“哼……!!!!你吹牛地本事可不小嘛!石爱卿都没有把握赢取此人,你还敢妄夸下海口,说将此人头颅奉上,说出来不怕丢我地人,快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李木白生气地说道。
此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