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阿福也是上前一步来到刘曳身前说道:“是王爷,此事交由末将去处理就好。”
“嗯,此事就交由兄弟你去办吧,你办事比较麻利,我很放心,我们在此休整两日在做打算。”刘曳说完此话,“将军阿福在次的说道:“那末将这就尽快去处理此事。”
“阿福兄弟,快去快回。”左孙权说道。
“大哥还是急性子的人,这点永远也改不了啊!”其弟左孙邈在左孙权身侧说道。
“二弟,你又揭我老底,你可真是的,哪壶不提提哪壶,说的什么话呀……”左孙权指责着左孙邈说道。
“怎么?大哥,难道我说的不对麽?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永远也改变不了的脾气,做兄弟的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左孙邈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兄弟两个就别吵了,都多大个人了,又不是五六岁的孩童,吵什么?有什么好吵的。”刘曳不厌其烦的劝慰着二人说道。
“王爷……”
“大哥……”
二人刚说上半句又想要说些什么?被此时,即将快离开办理丧事的将军阿福打断,将军阿福连声说道:“唉,真羡慕二位仁兄,我要是能有个弟弟或长兄该多好,唉!羡慕寻常我也,二位仁兄,王爷,我这就去了,”将军阿福话语说完,飞身骑上快马,带领一些几千众人,奔宁山方向而走,将军阿福走后不久,刘曳与左氏兄弟二人正商量着如何处理这些尸体琐事,
“驱驱的一介凡人,几千具尸体甚是可怜,死了还要化作白骨泥土,我们的一生注定了都要死,所谓人生在世都难逃一死,可这些未到生老病死之人,就这么无辜的惨死在李百风里,可悲可叹那!”刘曳惋惜的说道。
“王爷,不必多愁伤恼,想我们这些驱驱的凡人,人生自古谁无死,都命不该绝,可好人难做坏人难当,哪个到头来不都是死于生老病死之间的麽,不知?末将说的有没有道理?王爷。”左孙邈说完此话。
其兄左孙权说道:“是啊!大哥,想我们这些凡人,在生来之间,都是光着身子而来,光着身子而去,睁眼也是一天,不睁眼也是一天,时间流逝弹指一挥间,光阴似箭的却在流失着,可回头想想当初之时年轻的我们,那时是多么得美好,多么的曼妙,如今我们都已白发苍苍,都已老矣!年轻一去不复存呐!大哥。”左孙权伤感地话语过后。
刘曳带着哀哀的伤感接着说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悟,说的却实是句箴言,其兄我,颇感良多,想我们这些凡人,倘若能掌握自己的生死之道,遁入这世界大陆的空门之道,那该多好,曾几何时我就听言传说,在这世界上有一些奇人异事,能掌握生死轮回之命数,当时我是有想法的,想去寻找着这世界大陆的每一片领域,可惜,我身在帝王之家,没有找到这空门修炼之地,这是我这一生之最大的憾事,遗憾之至啊!”刘曳感悟之道的话语说完。
左氏兄弟二人,纷纷的点头明了,此刻他们在年轻之时,也是同王爷刘曳一样抱有同样的想法。可奈何家老父管教严谨,封建礼仪的束缚,二人也是遗憾的打消了心的念想,听从管教严谨的父亲,研习左家高阶武技法诀,练有大成,参军报效国家,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他们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之事,都是红尘之间的平庸之举,然而受之于父命难违,他们二人兄弟又有何法子。
又去向谁去倾述着,这些烦心琐事,刘曳与左氏兄弟二人感悟的同时,又能怎么样?人都廉颇老矣,在为之所动,又有何以笙箫默,他们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老病死,而是充斥着永恒的青春岁月年华,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永恒的孤寂感,而是看见温暖来临之时,他们确